“烧水,本老爷要沐浴!”
沈风闷闷地丢给梦姑一袋子钱,就往楼上走去,现在金盏不是花魁,现任的花魁被人指名了,梦姑有点方,其他姑娘有种拿不出手的样子,而沈风看那起来特别的不爽。
“画骨!画骨!”
梦姑随口叫了一个姑娘出来:“画骨快点,你把老爷扶你房里去,我去烧水!伺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沈风刚刚到达二楼,就看到拐角的一扇门刷的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勾了勾手指头,沈风想也没想就朝那间房间走去。
路过金盏原来的花魁专房时,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皱,谁,这么快着另一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关久久的音容笑貌。
“老爷你什么时候有过夫人…我们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
梦姑一边梳理着沈风的长发,她隐约记得,沈风历来喜欢披着头发,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束发…
“我不提,你们也不准提,我提了,你们听一耳朵就好,不许多问。”
泡在水里,沈风的心情好了很多。
梦姑看沈风对脸上好了起来,乘热打铁到:“老爷,不如,今晚就留宿画骨这里吧画骨才来没几天,还没呢…”
“哼,没的人居然知道把腿架我腰上,了不得啊。”
“老爷你就别取笑我了。”
画骨有些脸红,倒不是因为被人说中了心思,而是她被卖到这里,就是因为被山贼虏去了。
“夏至快到了,三年一度的魁王争夺日马上要到了,梦姑,你给她报个名字过去。”
沈风心里在想着,紫气东来差不多在那之前可以重新营业了,争夺日,水木也应该能去参加…
想到这里,沈风的嘴角又不禁垮了下来。
这个臭丫头,跟对手走的这么近,也不知道她心大呢,还是没脑子呢…
不过这女人经常却智商,还是凉她一晚上好了。
“今晚我留下了。”
“太好了,画骨,还不多谢老爷!”
梦姑喜笑颜开地推了画骨一把,扭着腰走出了房门,从外面关上了门。
画骨娇滴滴地对沈风欠了欠身:“谢老爷抬爱。”
“问你个事儿。”
“老爷你说。”
“花魁是谁今晚接客了”
沈风心情稍微一好,还是很在意花魁专房里的那个人。
画骨想了想,“是香罗姐姐。原来是沉家的四小姐,今天二殿下还来看她了。她想陪二殿下,却被二殿下当众拍卖了第一夜,现在房里是出价最高的一位白衣公子,一身的书生气,姓南宫。”
南宫…
沈风闭着眼睛想了很久,白衣公子…书生气…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来,惊的一个坐起,吓的画骨后退了一步。
“老…老爷”
“南宫!”沈风差点叫出了声,连忙拉住了画骨:“别怕别怕别怕,这个人,我知道的…”
“老爷知道”
“他是不是,手里有把扇子,比我那把还大出许多,扇子的一面是山水画,一面满满的全是字”
沈风指了指自己丢在桌子上的扇子,问道。
画骨想了半天,敲了几下脑袋,“对对对,是有把大纸扇,有许多字,但是另一面是不是山水画我不记得了。”
沈风心里有数了,点点头,“麻烦的人来了。南宫…”
…
往王城奔去的马车里,花羽早已沉沉地睡在了冷面的怀里。
“花羽玩累了,回去你也休息去吧。”逐月往后靠了靠,自己也有些疲惫,该回去看看飞鸢和孩子了。
“对了,那个人查到了吗”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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