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还不到一米深,但两个人叠在一起平躺下去,刚好被淹没,阮美玉被卫九扑得仰面摔倒在小溪里,感到背脊和臀部被水底的石块硌得很痛,张嘴就要叫喊,但溪水猛灌入喉管,呛得她在水里激烈咳嗽,更多的水涌入气管,顿时让她难以呼吸。
她挣扎着抬起头,正好碰上了卫九的嘴,干脆一下吻住,把嘴里的水吐了过去,又搂住了他的腰,尽量别让水底的石块戳着自己。
卫九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与她热吻,一边挥枪射击,一个点射,一人从数十米外的一个树桠上摔了下来。
但又一梭子弹从另一个方向飞来,卫九双脚一撑,搂住阮美玉在水里如箭般射出,十几颗子弹尽数打在两人刚才所在的位置,几乎擦着两人的脚底掠过,嗖嗖地钻入了水底。
阮美玉的脚心感到了子弹射入溪水时所散发出来的灼热,在这一刻,她觉得死亡其实与自己并不遥远,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念头,只知道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身前这个强壮的男孩,嘴巴也死死吻住他不放。
她搂得这么紧,卫九再搂住她的腰,反而显得多余了,他松开了手,在水底下一撑,两人由滑行之势变成了横飞,带着一身水花,骤然从小溪里飞起,落向岸边。
这时几梭子弹从树林里交替扫出,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从两人身边掠过,打得水花四溅,溪水一片混浊。
卫九凌空翻身,背部先着地,让阮美玉垫在自己身上,免得压痛了她,手里的自动步*枪继续射击,两三秒钟就打光了子弹,再迅速换上弹*匣,跳出的弹壳纷纷洒落阮美玉光滑的背脊上,灼得她隐隐作痛。
但她不顾一切地与他忘情热吻,忘了生死,身心投入,完全不受外界环境的影响,也忘了自我,如痴如醉,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有过这一吻,足以此生无憾了。
卫九又一次打光了子弹,不知到底击毙了几个人,但对方还击的枪声戛然而止,应该已经死光了,他再次换上弹*匣,凝神警戒,随手抓起之前扔在岸边的防弹背心盖在阮美玉身上。
这一吻直到现在才结束,两人几乎窒息,阮美玉意犹未尽地松开,满脸陶醉地看着他,又低头狠狠亲了一口,才翻身下来,把防弹背心套在身上。
卫九挺身跃起,弯腰回亲了她一下,哈哈一笑,把自动步*枪放在她手里,伸脚一勾,将裤子踢到她脚下,纵身跃过小溪,钻入了树林里,声音远远传来:“快把裤子穿上,别让树枝刺伤了!”
阮美玉捡起裤子,想到自己刚才在冲动之下和他那大幅度的一吻,不由一阵耳热心跳,抬头看去,他已经消失在树林里。
卫九拔出手枪,靠着树干在树林里仔细搜索,数了一下,发现被自己击毙的人一共有九个,都是十余岁的娃娃杀手,看来黑骑马队全军覆灭后,黎家的援兵还没有那么快到达,只能派这些娃娃杀手追上来了。
由于担心阮小茶、阿南和那几个孩子的安全,他扩大了范围快速搜索了一遍后,没发现敌人,正要离开时,突然听到左侧几十米外的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响声,他不假思索地挥手一枪,一个娃娃杀手中枪,从草丛里滚了出来。
他凝神屏息,静静等了好几秒,再没听到别的动静,才从树干后闪出,奔到那个娃娃杀手的尸体旁边,四下察看,突然感到一丝尖锐的杀气从头了,乖乖地跟我回去,让我揭穿了阮英雄的卑鄙阴谋,我就放过她们。”
阮美玉冷哼了一声,道:“我父亲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倒是你黎家,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来训练娃娃杀手,残害了这么多无辜村民,简直罪大恶极,一旦公之于众,我看黎家怎么向全国百姓交待!”
黎哲勇脸色一变,挥了挥手,喝道:“阮美玉,我最多给你十秒的时间考虑,若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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