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辰挠了挠头,故作艰难地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笑着把剑接到手中,道,“好吧,看在你这个丫头今天突然破天荒地对剑术这么感兴趣的份上,我就跟你切磋几下吧。”
“好哎!太棒啦!”牛豆豆高兴地跳了起来,然后退后了几步,非常像模像样地揖手一礼,道,“胡师兄,请!”
话分两头,此时,樊岳和吴仲光这边的战斗已经进行了一百多个回合,场中更是劲气纵横激荡,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响起,若不是有着灵力气罩的隔绝,无论横冲直撞的劲气还是震耳欲聋的金铁碰撞之声,一定会让最靠近前排的那些观众难以忍受。
樊岳更是苦不堪言,他越打越是心惊,他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个曾经籍籍无名的外门学弟,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战斗力竟是如此的惊人。
更让他心中叫苦不迭的是对方手中那杆乌木棍,他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棍,不管是横扫还是纵劈,其上似乎蕴含着一股怪异的吸力,会将自己的身体和武器,往棍下吸附,好几次都在关键时刻,把他自以为能够躲过的攻击,变成不得不去硬碰硬的对撞。更可恶的是,每次的武器对撞之后,樊岳的那对八棱精钢锤之上总会留下深深的凹陷棍痕。
吴仲光心中的惊讶比樊岳更盛,不同的是,吴仲光除了惊讶之外,还有很多惊喜。他惊喜地发现,这根父亲给他的棍子不禁坚硬无匹,所向披靡,更带有吸引目标的强大灵力。当他刚一开始握住这根乌木棍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灵气与乌木棍中所蕴含的灵气瞬间贯通了,让他觉得,自己在挥舞的过程中,仿佛舞动的不是这根长棍,而是自己实实在在的一根“加长的胳膊”。
比斗仍在继续,此时他们二人之间的过招次数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回合,其中有八十多个回合,八棱精钢锤都和裂地乌木棍进行了碰撞,而且碰撞之后,无一例外地都会在八棱精钢锤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兵器像是铁匠铺铁砧上不断被捶打的生铁块一样,被吴仲光手中的乌木棍越锤越扁,樊岳的心在滴血,但是,又没有任何办法。他虽天生神力,但此时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体力大不如前了。
而反观吴仲光,他此时的状态却不得不让樊岳心惊。
吴仲光愈战愈勇,仿佛自己全身的力气不但永远不会枯竭,反而会越用越多似的,不断挥舞着乌木黑棍朝着樊岳的身上招呼。
难道这就是拥有灵力者的强大之处?难道他们就真的永远不会累?暴熊樊岳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妙,此时他的状态,早已从先前的以攻为主,变成了现在的以防为首。
而在他手中刚才还虎虎生风的两个精钢大铁锤,哪里还能称得上是锤,此时早已变了模样——竟然被吴仲光手中的乌木棍生生砸成了两个扁平的铁饼“厚盾”!
看着手持两个“大盾牌”不断被动挨打,不断往后退却的樊岳,吴仲光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地煞五行棍法,才使了不到一半,你就变成了这幅德行啊,樊师兄,哈哈哈哈,你这哪里还有‘暴熊’的样子,你这简直就像是活脱脱顶着两个龟壳的缩头乌龟呀!哈哈哈哈!”
幻土殿方阵传来阵阵哄笑之声,观战的坤雷看着自己儿子今天完美的表现,也难以自禁地满脸堆笑,而远在一旁默默观战的无为子和逍遥子却不约而同地微微皱眉,心想,此子虽然武艺不错,但这秉性却也太过顽劣了一些。
外门方阵每个人的脸上都乌云密布,显然,看到这最后一个实力略强的弟子竟突然节节败退起来,他们的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也快要被浇灭了。
木城更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将脸转向了一边,不忍再看下去。
场上“铿铿”的金铁交鸣之声仍然在继续,樊岳好几次都想一跃而起用两个大铁锤,哦不,准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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