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娘亲没事。你去房里看看宝有没有蹬被子?把东边的客房收拾出来让两位公子住。”
“娘亲,还是我来吧,您歇息会,我把饭做了一会就去收拾房间,要不了多久的。”元笙一把扯过张氏衣袖,稳稳当当地坐在一旁的板凳上。挽起长袖,接过厨房的活儿。张氏哪闲得住呀,转身收拾房间去了。慕容恒站在院子里透气,通过窗桁看着那忙碌不停的身影,心下安宁,这样温婉的可人儿,得放在身边随时看着才好。手中的束发锦缎还残留着甜腻的香气。心翼翼地折好贴放在胸前。
用过饭后,张氏带领慕容恒和赵翊去了宝的房间。元笙家的房子和普通的农家院一样,家里人口也不算少,也没有多余的空房间。同行之人还有一位赵翊的厮,元笛那屋只能多睡一人,便把那厮安排过去,慕容恒和赵翊睡宝的房间。宝闹腾,元笙不愿宝吵闹张氏和元老爹,就把宝接到自己房间。宝从下午睡到现在,脸红扑扑的,元笙只能轻轻托起宝,接过去和自己睡。路过慕容恒的时候,周遭气温都变低了,怕宝着凉,用力裹紧了宝回了自己房间。慕容恒脸色更加阴沉了。
“赵公子,慕公子,寒舍简陋,委屈你们挤一挤了。”张氏给他们换上新的被褥和床单。客套了几句,男女有别,匆忙离开了。
“表哥,这户人家看来就是普普通通的农家,世世代代都扎根在这里,我看并不像是帝国奸细。”
“嗯”是也不怕,不过要怎么做才能把姑娘拐回家呢。
赵翊不知慕容恒心中所想,躺在床上两手交叉枕在脑后,“这丫头厨艺不错,做的菜也新鲜美味,那冰皮月饼深得我心啊。得想办法拐去我家客栈,这样天天都能吃到美食。”说罢砸吧砸吧自己的嘴巴回味。
慕容恒眼神带着一丝杀气,“别肖想她。我的。”
赵翊睁大了双眼,慕容恒一脸的严肃认真。他这表哥从就是偏执c腹黑的性子。得到的必须占有,得不到的必须毁掉。
“表哥你”赵翊不知道该怎么想了。那丫头被狼盯上,还不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乌云彻底挡住了高高挂起的月亮,一时间天空大地容为一体,回归混沌。
元笙早已陷入沉睡,依稀从乌云缝隙透漏出的月光星星点点,洒在元笙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回归天上,刚刚有一瞬间,眼前的人像是要消失一般,心里猛地刺痛,慕容恒坐在元笙的床边,狠狠抓过横放在元宝胸口上的手又轻轻放入自己的掌心。床里面那个孩子真想毁掉,竟敢觊觎我的姑娘,同我的姑娘睡一张床,妒忌。元笙的手不算纤长,指腹上略有薄茧,肉嘟嘟的,真不知道这手上的骨头长哪儿去了,软绵绵的,慕容复扳开元笙的手指,十指交替紧握那一刹那,慕容恒心底噼里啪啦炸开了花,一时之间明了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这个还未及笄的丫头长长久久地陪在他身边,他想要清晨起床睁开眼就能看到他,他想每日紧紧牵着姑娘温热的手。用粗粝的手指一寸一寸地轻抚着元笙的额头c眉形c鼻翼c嘴唇。
慕容恒压抑不住的急躁,气血逆流而上。俯身在元笙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是锦缎上同样甜腻的更加浓厚的气息,慕容恒恨不得死在这股甜腻馨香之中。元笙,你跑不掉了。
元笙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早在清晨时分,那赵翊和慕恒随着来运酒的马车一同回去了。
看着一天天拔地而起c日益成型的作坊,元笙总算觉得自己的日子有盼头了。元老爹自己满打满算也是个秀才,在书房抠搜了好半天才找到黄历翻了翻特意挑选了个良辰吉日作“上梁日”。
上梁前必祭神,祭品有“全猪”(即用猪头一只,猪尾一根,意即全猪),俗称“利市”。鱼c鹅c豆腐c蛋c盐与酱油五色或七色,用木制红漆祭盘,置于供桌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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