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江,这么快就回来了?易纾没事吧?”见付品江垂头丧气地回来,马雁飞关切地问。
“啊!哦!没事没事!轻微扭伤,我把她送回去了。”付品江略显尴尬地解释着,回了自己的宿舍。
马雁飞看着付品江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格外往心里去。
付品江回到宿舍,心里痒痒的,若有所失,坐卧不安,开了两局排位,十二点钟的样子,才躺下来准备睡觉。
“下来开门。”易纾发来微信。
好家伙,付品江还以为易纾生气了,或者酒醒了后悔了之类的,没想到竟然主动送货上门了。他慌慌张张,穿着裤衩,胡乱捡了双拖鞋穿着,便下楼来。
村委会安静极了,大家都睡了,付品江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易纾楚楚动人地站在门口,有些惊慌。
他不由分说,一把扛起易纾,快步上了楼。
这晚,易纾兑现了她的承诺,让付品江弄了个够。
易纾身材瘦削而高挑,但确实比较生猛,典型的外冷内热的风格。
二人数番云雨过后,累得几乎要摊倒在床上。云梦山的春末夏初,夜晚的温度不过七八度,二人竟出了一身汗。
几度云雨,耗费体力很厉害,不知不觉中,付品江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付品江感觉到易纾在身上摩挲,便醒来,只见易纾微微抬着头,悬在他的脸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吓了他一跳。
“付品江,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疯了?”易纾很认真的问。
“怎么,后悔了?”付品江淡然道,“不打算对我负责?”
“我明显感觉到,你对我只有生理上的需求。”易纾显得有些失落,“女人的感觉是很准的哦。”
“确实,你说得太对了,我满脑子都是工作,都是脱贫攻坚的重任,都是云梦山的未来,和老百姓的生产生活。”付品江心头一惊,调侃道。
易纾掐了付品江的胳膊,嗔怒道:“你知道,我说的意思是,你心里装着别人!”
“冤枉啊!”付品江吃疼,但又不敢大声叫。
“你听听这个。”易纾说着,打开了手机录的视频。
视频中,付品江裹着被子,正在酣睡,还有鼾声,嘴里却不停地叫着柯雪的名字。
付品江沉默了许久,才低沉地说:“柯雪死了。从跟我认识的时候,她就是缉毒警察的线人。”
说着,付品江起床,打开抽屉锁,拿出了柯雪的烈士证,递到易纾手里。
“节哀顺变。”易纾缓缓道。
“我这个前夫倒没有什么,只是苦了她的父母。柯雪可能预感到自己会遭遇不测,很早之前就给警察说过,不能告诉她父母,不能公开她的身份。不过,柯老师和冉老师已经各自知道了真相,现在却彼此互相隐瞒,互相演戏。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付品江叹息道。
易纾沉默了,紧紧搂住了付品江,低声呢喃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付品江,你说我们这算是一夜情吗?”
“这就要看你打不打算对我负责任了。”付品江笑着道。
“我不想对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负责。”易纾道。
“装着一个死人也不行?”付品江搂了搂易纾,一本正经地说。
“人都是狭隘的,气的,尤其是女人。古语有云,唯女子与人难养也,你不知道吗?”易纾有些哀怨地说。
“那就让我把你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吧!”付品江说着,压住易纾,又是一阵侵扰。
易纾半推半就,二人你来我往,纠缠在一起。
付品江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似乎要在易纾身上倾泻所有的精力,那股子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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