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实在人,李行周自然有方法来应对。
先过去就是一个熊抱,然后使劲互相拍着肩膀道,
“我想死你啦。”
颇有当年冯巩在春晚上的三分风采。
看他俩这般热乎,在一边的崔安柿酸酸道:“这算是断袖了吧?”
李行周翻翻白眼道:“不,这是小攻和小受?”
“啥是小攻和小受?”
崔安柿好奇的问道。
李行周并不理他,对大熊说。
“我之前一直没见到你,正想去给你报声平安呢。”
大熊挠挠头,不好意思笑道:“是我不好,上个月跟着父亲去进山打猎,昨天才回来。知道你出事了,就赶紧来看你。”
说着从身后拿起包裹说,
“我割了个鹿腿,给你养养身子。”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通过这几日的记忆融合,李行周对这个时代也有些了解。笑着说,
“这两年的赋税重,交了乡里的税你们也剩不了多少。还是拿回去给大叔大妈吃吧。”
“他们知道会打我的。”
大熊憨憨道。
“你就收下吧。”
边上的崔安柿看不惯他们磨叽,不耐烦道:
“不就是个鹿腿吗?给你就留下吧,最多明天再割两斤肉送他家不就得了?”
李行周有些意外的望着崔安柿,心说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花花肠子还是挺多的。
“这谁呀?”大熊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崔安柿。
对李行周奇怪道:“你家亲戚吗?我怎么没见过。”
“哦,这是我在族学里的朋友,跟你提过的柿子,至于亲戚,好像是由那么一点。”
李行周望崔安柿,一时有些混乱道:“这个辈分怎么论?”
他实在是搞不清大家族那错综复杂的脉络关系。
“我也不太清楚。”
崔安柿不负责任道:
“兴许是堂兄吧。”
“滚,你比我小。”
李行周一脚就踹了了过去。
“彘哥,你们要出去啊?”三个打闹了一会儿,大熊憨厚的说道。
“对,我们要出去。”崔安柿点头道:
“你有事儿就先去忙吧。”
李行周瞪他一眼,拉住大熊说:
“你不是说今儿没事吗?咱们去逛城隍庙庙会去。”
于是乎,三人一个锦衣,一个布衣,一个短衫,代表着富家公子,平民书生和贫寒农民三种不同的身份,一起招摇过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其中锦衣男子清瘦挺拔,如芝兰玉树,气度非凡,而短衬男子虎踞龙盘。如貔貅临座,威武鄙人。
只有中间那男子虽然也是相貌堂堂,只不过身材瘦弱,有些“病美人”的感觉,相比之下,略微有些逊色。
三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庙街。
这实际上是李行周第一次踏上这个时代的街道。
宽而光滑的石板路上行人密集。
道左边是鳞次栉比c白墙黑瓦的两三层小楼,右边是清澈的河水。
小楼的一层开着各式店面,门面上挂着五花八门的招牌旗子。
河水伴着道看不到尽头。
每隔十几丈远的地方,便有一座拱形小石桥供行人过往,水上路上各行其道,谁也不碍谁的事。
东武城县的城隍庙坐落在漳水河边码头前,庙前是一片宽阔的广场。
平日里便有许多商贩汇聚于此,贩卖东西,糊口营生。
今日又恰逢庙会,街上更是比肩接踵,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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