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猴子的尸体。
这时,冉闵冲周围的东宫众属臣道:“尔等退下!”
接着,冉闵进入东宫的银安殿内,端坐在主坐着,作为一个皇帝,冉闵反客为主,坐在东宫的正殿的主坐上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冉闵那左手中的六石硬弓依然拿在手里,却让人不寒而栗。
冉智倒也知趣,不用冉闵审问,进入正入大殿,就和裴弼、崔宏三人一起跪在冉闵面前,冉智仍大呼:“儿臣冤枉。”
“或许你不知情!”冉闵道:“朕会冤枉尔等二人不成?”
到了这里,裴弼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从容的道:“臣是有责任的!”
冉闵反而一愣,绑架当朝正三品的户部尚书这可是要抄家杀头的重罪,就连赎买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裴弼这么快就痛快的承认了罪行?
“臣作为东宫知事参军,有理由也有动机绑架户部尚书!”裴弼又道:“臣是有责任的,只因臣的这张脸居然和那个绑架王尚书的匪人实在太想,居然让一个从来没有见过臣的仆役一眼就认出臣来。”
“你倒是推得干净!”冉闵被裴弼的话逗笑了,他实在想不到裴弼居然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冉闵道:“那朕再问你,刚刚你与崔卿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
“那是臣的眼睛进了灰!”裴弼气不喘,脸不红的道:“臣并非推诿,陛下还天纵英明之雄主,定不会被如此浅显的栽赃嫁祸之计骗到,陛下不会冤枉微臣,更不会放弃任何胆敢混水摸鱼,欲火中取栗的人!”
这么一回答,冉闵听着就舒服多了。毕竟冉闵拥有“天聋地哑”,像裴弼这样的东宫属臣,自然在监视之列,他很容易发现这个裴弼绝对没有作案动机,也知道裴弼刻意隐瞒行踪的原因。
但是,王猛在哪?是谁拿了王猛,这是让冉闵头疼的问题。
王猛被劫持之后,一直非常配合劫匪,哪怕劫匪低声下气的讨好的城门守卒,混出城时,王猛就在装在那个运输夜香的车内夹层里。在这个时候,只要王猛用身体猛撞车壁,就能惊动城门口的士卒。
但是王猛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非常冷静,因为他知道万一匪徒狗急跳墙,他首先就会遭殃。他还有他自己的理想,还有自己的抱负,王猛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运输夜香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王猛被人从粪车的夹层里放了出来。这时,王猛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半天这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王猛平静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此时,他置身在一个土坯围成的院里子。周围是几乎都是相同的样式,差不多一人高的土墙,围成一个大约三四百平方的院子,里面盖了十几间土坯房子。王猛发现这里的环境有些熟悉,想了半天,王猛这才明白,他置身何处。
当初冉闵在洛阳遇刺,燕国对魏国发动了不宣而战,交战初期,魏国丢城失地,狼狈不堪。大量的北方难民一股脑的逃向邺城。当时朝廷为了安置灾民,就在邺城附近的内黄、汤阴、安阳三县设置了大量的简易房屋,用来安置灾民。
但是随着战祸消弭,灾民大都返回故里,这里就荒废了下来。
当初可是拥有二三十万灾民涌向邺城,在内黄县和汤阴县、安阳县各安置十万人口。虽然暂时王猛无法分辨出自己具体在哪,但是看情况,应该没有出京师范围。
由于身体长时间没有动弹,加上绳索的捆绑,让王猛的血液流动不畅,造成了全身酸麻无力的情况。王猛扶着恶臭味扑鼻的夜香车,这才勉强不至于摔倒。这个时候五六个身着寒酸的破落户围将上来。
不过,先上来的应该都是小角色,王猛很快发现,这里唯一能当家做主的应该是那个坐小院晒太阳的那个黄脸虬须大汉。
王猛可不是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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