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痛,指骨根根碎裂李元青疼得晕了过去。
“大人,下午在监押室里李元青已发作过惊痫之症,大人用刑可得慎之又慎。”张峻看着李元青晕厥了过去,赶紧出言提醒夏瑞。
“哦,那倒是须得注意,若这小子持续发病倒是麻烦。”夏瑞也赞同张峻的提醒。
一盆冷水泼出,淋得李元青一个激灵,慢慢地苏醒过来,不怒反笑道:“还有什么大刑,统统拿来罢,正好这一辈子都未曾吃过!”
“好,来人!”夏瑞被李元青这一激,也激起了心中怒意,正欲换种刑罚,却被张鹏叫住了。
“李元青,现在我相信你不是杀人凶手,但你在所有人眼中还是犯罪嫌疑人,因为所有的证据指向都对你不利。”张鹏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我的确有最大的嫌疑,但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元青无辜且无奈地说道。
“那你将当晚从亥时开始,你做了些什么,一字不漏地告诉我!”张鹏和善地问道。
“本月初六至初九三天,我一直入住在城中悦来客栈,因为心中苦闷又无处可去,三天我都呆在房里喝酒,初九傍晚因我醉酒太多,倒头便睡直至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我独自一人去捕衙报到,却被邢捕头告知已经被停职了,因我前几日在五德镇越境执法的事情,转而我便回到家中寻我佩刀,然后就被你们抓住了。”李元青从头说到尾,也就是如此简单的描述。
“你这番话也是疑点重重,其一,正常人岂会在客栈里三天足不出户就喝闷酒;其二你随口搪塞的初九整夜醉酒睡觉,为何与案发时间如此巧合;其三,你的佩刀为何遗失,又为何恰巧遗失在案发现场。”张鹏虽是质问,语气却很平和。
“我也说不清楚,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或许我命中该有此一劫吧!”李元青绝望地说道。
“如你所言,你是被人冤枉栽赃,那你的佩刀是如何到了案发现场的,以你的武艺寻常盗贼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盗走你的佩刀是几无可能的,而若是武艺高于你的人抢夺你的佩刀,你应该知晓对吗?”张鹏问道。
李元青只得点头,却无言语。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初九夜亥时过后至丑时三刻,这段案发时间你说不清楚你在何地做了什么!你以一言蔽之,醉酒睡觉的说法毫无说服力,反倒让你嫌疑更大,而你又根本找不到不在场的证据或证人替你证实。”
“所以世上哪有什么惊人的巧合,我只相信证据!”张鹏严肃地说道。
“世上的事本就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我或许更应该相信命,相信这是一次劫数。”李元青缓缓闭上双眼,似乎真的妥协认命了。
“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说不清证明你就是在说谎c编故事!”张鹏大声质疑道。
“我的佩刀为何诡异地失踪?我的脚印又为何会在案发现场?为什么我会在初九的夜里做了个奇怪的梦,而这梦境又如此真实,若不是与这现实境遇截然相反,我都分不清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是梦境了,谁又说得清道得明?只有天知道了!”李元青自问自答,又觉得无趣,竟自己笑了起来,说来的确是真的可笑。
张鹏猛然间来了兴致,好像发现了新线索一般,着急地问道:“你做了一个什么梦?”
“梦境里半夜有人到我房中杀我,被我逃脱又将我引至张乔松的家中,在我眼前用我的佩刀亲手杀了张乔松,梦境中所有的人事皆与现实一般,我甚至怀疑那并不是梦。”李元青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不可信了,因为这实在诡异和荒诞。
“你确定是在初九夜做的梦?”张鹏却出乎意料地相信李元青。
“我确定!”
“你可知道梦里是何人杀你?”
“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