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远傻眼了,敢情,这女子口中的大将军不是指多尔衮,而是指江南那小子?</p>
沈致远怒瞪钱翘恭道:“你与黄驼子为何不早说?”</p>
钱翘恭头都不抬道:“我也刚知道,黄驼子进来说的。”</p>
“那你也该当时就告诉我……!”</p>
“那时你赖在女子堆里,怎么告诉你?”</p>
“你……!”</p>
“活该!”没好气地说完,钱翘恭也起身,“我找黄驼子喝酒去。”</p>
这下,沈致远更加尴尬了,手慢慢放松腰间短匕,“呵呵,误会……原来是误会,清吟姑娘,恕小生眼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来,小生敬您一杯,权当赔罪。”</p>
说完,眼睛不敢看清吟,沈致远转身寻酒壶倒酒。</p>
清吟似笑非笑地看着,不发一言。</p>
沈致远哪里找得到酒壶?</p>
酒壶早在撒银子时,被姑娘们撞到,不知踢哪去了。</p>
可怜沈致远一直保持着姿势,弯着腰,愣是不敢直起身来。</p>
倒不是五档头品衔有多高,长林卫分南北二营,江北营大档头相当于指挥使,五档头嘛,也就相当于百户。</p>
沈致远北来前,就是副千户了,到了如今,哪会怕一个区区百户?</p>
当然也不是沈致远觉得,方才有必要拔刀杀人,心中有愧疚。</p>
说难听点,沈致远战场上已经杀过人了,杀人,不再是件为难之事。</p>
让沈致远尴尬的是,之前那伸进去的一顿……揉搓,还有方才那右手一紧,二人身躯相贴的爱昧。</p>
沈致远不由得脸红起来,和火烧一般。</p>
说到底,沈致远还是个童男子,成婚几月了,没碰过东莪一个指头,来这勾栏,为得只是掩人耳目,哪真有过肉搏的阅历?</p>
之前半个月,沈致远虽说故意纨绔,可也没下过如此重的“手”。</p>
本来想着,不过是个勾栏女子,完事后丢下些银子打发就是了,不想,这女子竟是自己要找的人,这样一来,还真无地自容了,至少沈致远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p>
清吟突然掩嘴“吃吃”笑道:“沈公子这是想找到天荒地老么?”</p>
“小生再找找……再找找,肯定在的……。”</p>
“你找本姑娘,就是为了与本姑娘喝一杯么?”</p>
“呃……。”沈致远只能起身,艰难地回过头来,可头是不敢抬了,也对,童男子嘛,嘴损些,可真到了,也就怂了。</p>
“方才揉的几下……沈公子还尽兴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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