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才初建,建都平城,定皇封百官。
云家为西疆世家之首,云家老太爷云暮青被封为户部尚书,云大老爷云行知被封为户部侍郎,云哲被封为进军统领。
杜家杜铮被封为兵部尚书。
傅庸被封为吏部尚书,傅晋被吏部侍郎。
苏家大老爷苏文都被分为刑部尚书,苏之庭被封刑部侍郎。
司徒家老太爷司徒赞为礼部尚书,司徒大老爷司徒颂为礼部侍郎。
萧家大老爷萧晨东封为工部尚书
原西疆各世家皆有人被封入朝,定国朝廷初步建立。
定国第一年十一月初
傅家众人抵达平城,次日,傅庸与傅晋的封官圣旨传来,傅庸与傅晋正式入朝为官。
傅眉舒来到傅庸书房,傅庸正在作画,傅眉舒走进,傅庸正在画一幅百马图,群马英勇精壮,成群争先恐后飞奔而来,傅庸笔力成熟,马匹的精壮,奔跑时的气势,群马的壮阔,扑面而来。
傅眉舒诧异道“爹爹此画与以前画风诧异甚大。”
傅庸放下笔,拿起华晾了晾,在轻轻放下。
傅庸对傅眉舒道“眉眉说说那里不同?”
“以前爹爹的画意境平和舒缓,这幅似乎多了几分凌厉。”
傅庸闻言笑道“眉眉在仔细看看此画,可看出何异样?”
傅眉舒仔细看了看画,抬头道“群马之中必有头马,头马为群马之首,负责统领众马,可爹爹这幅画里,似乎没有头马,奔跑的马群似乎将行的方向不一。”
“眉眉说的对,这幅画里没有群马。”傅庸看着画,眼里一片澎湃“定国朝廷如今不正如这群马的趋势吗?”
傅眉舒一愣,在六部中,云家,苏家与萧家是一路人,而傅家,杜家与司徒家关系匪浅,定皇封百官,却唯独空着丞相之位,便犹如这群马没有头马,朝廷内必然纷争不休。
傅眉舒看向傅庸道“爹爹也想争一争这头马之位?”
“哈哈。”傅庸闻言笑道“天下初定,正是一展风华之时,眉眉,这是爹爹的机会。”
权利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在傅眉舒眼里,傅庸是清高自傲,对权利看的淡的,原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傅庸,因为有些人,真正的欲望是藏在心底的,一朝有机会,便会顺势而上,直达青云。“祝爹爹达成所愿。”
“好,爹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傅庸笑道。
傅庸见傅眉舒容色天成,想到傅眉舒与慕容景那未完成的婚期,不由得道“陛下昨日在大殿上言,太子与燕太子已经带兵逼近海岛中心,海岛之乱不日将了结,太子也即将归来。”
傅眉舒闻言疑虑道“海岛地形复杂,四周皆为大海,我还以为此战必然拖沓,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傅庸闻言叹气道“南宫澈以命换得海岛布防图,为定国军队与燕国军队取得了优势,只可惜,南宫澈那样的人物,这般早就陨落。”
‘南宫澈那样的人物,这般早就陨落’,如一道重锤击打在傅眉舒心中,傅眉舒脸色惨白问道“爹爹,你说南宫澈去世了?”
傅庸点头道“南宫澈孤身前往海岛内取布防图,不了暴露行踪,被楚王所获,斩杀后送于定燕联军前。”
傅眉舒后退一步,碰到傅庸书房一只青花瓷插瓶,插瓶倒在地上,发出激激烈的破裂声,插瓶中画卷滚落于地面。
傅庸见状大惊道“我的张家窑李大夫亲手制作的青花瓷插瓶。”
傅眉舒似乎没有听见傅庸所言,南宫澈怎么会死了呢,前世南宫澈明明活了那么久,为什么?
傅庸心疼了插瓶一番,见傅眉舒脸色惨白,眼含灰暗,不再清明。
傅庸一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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