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琴棋书画十分精通,今日难得相遇,不知县主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傅眉舒面露难色。
明霞道“县主,庭院中便有棋盘,既然苏少卿有意,县主不若应了。”
傅眉舒看向苏博笑道“那小女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来到一庭院之中,果然放有一棋盘。
傅眉舒与苏博对坐,便下起棋来。
小半个时辰后,棋面上两人已各占半壁江山。
苏博道“县主和谁习的棋术。”
“家父。”
苏博目光微闪道“我曾与傅大人下过一局,傅大人的棋风与县主相去甚远。”
傅眉舒避而不答道“苏少卿到是观察入微。”
不一会,明霞借故离开。
傅眉舒放下手中棋子,看向苏博道“苏少卿今日让郡主引我到此,必然找我有事,苏少卿请说吧。”
苏博闻言不由得一笑,苏博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面色儒雅,看起来有几分祥和,前世傅眉舒被傅家以歌女的身份送入苏家,成为苏博妾室,苏博对她还算好,到是从未强迫于她,那时苏博也时常找她下棋,谈心,那时傅眉舒心中愁苦,但苏家不到年便重病双目失明,苏博为她请来名医,但未治好她的眼睛,后来,傅眉舒被南宫澈带走,与苏家再无干系。
今日傅眉舒愿意与苏博周旋,便是十分好奇苏博对自己的不同态度缘自于何。
苏博闻言细细看弄一番傅眉舒,忽然道“傅小姐若是着红衣,怕是风华更甚。”
傅眉舒闻言面色微讶,看向苏博道“曾听闻,外祖母少年时最爱着红衣。”
苏博面色微僵,思索好像回到过去,那一身红衣的少女,他看着长宁长公主着一身大红乘挂满红绸的轿子离开南都,身旁的父亲面色惨白。“昔日长宁长公主姿色华丽,犹如神女,苏某幼年见过几次,至今记忆尤信。”
“原来如此。”傅眉舒闻言心下了然,前世苏博对自己态度古怪,怕是与外祖母脱不了干系。
傅眉舒起身道“苏少卿,我该回了。”
苏博起身行礼道“县主慢走。”
傅眉舒走后,吴曦走来道“苏少卿心动了。”
苏博闻言笑道“到是有几分心动,公子匆忙而来,怕也是如此吧。”
“长乐县主不是一般女子,苏少卿莫惹了一身骚。”
苏博道“公子放心,苏某喜欢美人,但也只是欣赏,如同看花园中一枝美丽的花罢了。”长乐县主是一朵十分美丽的花,可是看着她那张脸自己便想到那高不可攀的长宁长公主,实在起不了色心。
吴曦闻言诧异道“如此看来,苏少卿到是惜花之人。”
苏博含笑摇头,面色忽而严肃道“公子,如今我们的人已经侵入朝廷内部,现在陛下抱恙,正是我们的好时机。”
吴曦面带犹豫道“南宫家如今退让太快,倒让我多了几分担忧,更何况,燕云与西疆使者不日便要入南都,燕云那边态度不明,此时推太子上位怕有几分不妥。”
苏博闻言道“那便等燕云那边来人,看看燕云王的态度再做打算。”
三月来临,吴国三皇子登上吴国皇位,吴国新皇登基,派来国书,愿与皇朝交好,皇朝太子临朝,收到吴国国书,送回一道情真意切的国书,外加大批祝贺礼。
南宫澈笑道“这吴国新皇有几分意思,还未曾见过以这种方式向别人要贺礼的。”
傅眉舒道“听闻吴王给西疆,燕云,东北,海岛皆另送去了国书。”
南宫澈道“太子现在肯定气急。”南宫澈看向傅眉舒“定王府之人即将到达南都,燕云的人怕是也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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