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家人吃完饭,苏义却朝时烨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回到了东屋,每日都会过来教他读书识字,但今日苏义却合上书本,一脸愤愤不平的盯着时烨。
时烨吃饱喝足,这会儿正懒懒的坐在椅子里,由于椅子太矮,他伸长了腿挡住了门,他的背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奇怪的看着苏义。
“你这孩子三天两天像大人似的生气,不会是少年时期的爆躁吧,你也快到变声期了,到时候鸭公嗓,必定难听。”
苏义气得跺脚,“我没有,我还没有到变声期,你不准说我,我今天要说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姐跟苏三丫相好了?”
时烨一听立即坐直了身子,奇怪的看着他,“这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又提?我已经改邪归正,除了你姐,其他人我都视而不见。”
“呸”,苏义很粗俗的做了个鬼脸,毕竟是孩子,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都显露了出来,尤其在时烨面前,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时烨却来了兴致,试探的问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了,你姐瞧着没什么事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苏三丫都找上门来了,说你欢喜她,是不是改日你得娶人家做妾。”
“放屁。”
时烨立即起身,“我找他们去。”
“等等。”
苏义见时烨比他还生气,心里舒服了一点,连忙阻止了时烨,再想起他娘今日叮嘱姐姐的话,他在东屋早就听到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刚才将今日的事说出来。
“姐夫,我就问你一句实话,你跟苏三丫到底有没有什么?”
时烨都被他给气到了,倒也坐了下来,朝墙上踢了一脚,说道:“他们真这么说的?真不要脸,你姐说的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后除了你姐姐,谁的话我都不信,也不心软。”
时烨握紧拳头,见苏义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受了污辱,朝苏义头上拍了一巴掌,“你懂什么,我是这样的人么?你姐那么漂亮,这么漂亮的媳妇都没能搞定,我还有心思去看丑女,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文武全才。”
“是是是,你是文武全才。”
苏义觉得脑壳痛,但被姐夫一打,心里头反而爽了,看来他跟苏三丫之间没有什么事,这下苏义放心了。
“那你也不能欺负我姐姐,那也得我姐姐愿意才成。”
“我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做么?都住西屋这么久了,你姐还跟我客客气气的。”
苏义偷笑起来,这才是他姐姐的性子,时烨却有些郁闷。
苏宛平自是不知道自家弟弟拆了台,早把今日的事说了,她先时烨一步回到内室,免得两人见面有些尴尬。
第二日苏宛平和时烨去了码头,就在他们前脚刚出村,后脚钱水芳和苏安两夫妻却往县城里去了,昨晚钱水芳想了一夜,心里还是不舒服,就算女儿欺骗了她,但女儿着了凉,衣裳也破了,这还不是被二丫头给欺负的。
如今罪人村的生意是真没法做了,她非要弄明白了二丫头到底做什么生意才行,于是听了杜氏的话,去县学里找大丫头商量,人家读书郎脑子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到了县学外,看到有才子进出,钱氏就叫人帮忙传个话,谁知人家将整个县学找了一圈,说大丫头今个儿休息,不在县学。
大丫头一位女子,休息日不回古道村,在外头怎么呆着?
钱水芳和苏安两人只好明个儿再来,回去的时候,苏安想起两人做生意以来落下的一点私房钱,两人很少来县城,要不就上街头吃一碗面去,这几日受了不少气,生意做不成,心情正不好。
难得丈夫有这私心,钱水芳自是支持的,于是两人来到了西市市场,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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