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曜问大粗:“桂树村的男人全都泯灭人性?有没有算个人的?”
大粗晃晃手指:“不殴打凌虐女人的男人不超过五个!”
大粗撇嘴道:“在这里呆上几个月的男人就都没人性了,不管是桂树村的男人还是被抓来的男人!他们全都将怒气恨意发泄到女人身上!”
“那五个没有殴打凌虐女人的男人留着,其他全部杀干净!”锦曜冷冷道。
花不柔身形闪动,没过一会,桂树村的男人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声息。
五个没有殴打凌虐女人的男人瑟瑟发抖。
一个男人喃喃道:“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至于桂树村的女人,她们大部分肯定有心理问题,暂时无法和男人在一起生活。
锦曜本想让她们留在与世隔绝的桂树村休养生息。
但是他想到桂树村还有个极致的恨!那棵他无论用火烧还是用刀砍都丝毫不损的桂花树实在邪门!
说不定落苍芜也会杀个回马枪。
锦曜只能将她们一起带走。
离开桂树村的时候有个男人小声道:“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出桂树村,村长他们出桂树村时我悄悄跟上去过。”
锦曜感叹:不管哪里都不缺人才!
锦曜挥手道:“我和花将军先赶回青雨县,大粗这里交给你了。”
“锦公子放心,小人一定办好!”
…………
锦曜和花不柔回到青雨县城外已经是后半夜。
羽刃在锦曜帐中一直焦急等待。
一开始锦曜不见羽刃差点被吓死,后来看到帐中挂着一枚令牌才猜到是花将军来了。
“花将军!”羽刃看到花不柔激动不已。
锦曜酸溜溜道:“谄媚!”
花不柔问道:“这里情况如何?”
羽刃闻言顿时翻白眼道:“情况很不好!那个朱鹊根本愧对神医称号!朱鹊来治疗瘟疫,结果他刚刚发现自己染上瘟疫了!然后朱鹊就发疯一般飞鸽传书向外求救,听说他给所有名医发了求救信!”
“噗……”锦曜忍不住笑出声:“他堂堂一个神医染上瘟疫怕什么?他不是说谁染上瘟疫他都可以治好!”
“那是瘟疫没到朱鹊身上!一到朱鹊身上他自己就慌了!他发疯一般在角落里翻药方,我见他手都在发抖!他看一张药方就怒骂药方不对!像个疯子!”
羽刃不屑嘲讽道:“更离谱的是,朱鹊现在压根不管事,他就忙着给自己熬药!”
锦曜冷笑:“他可别把自己喝死了!我去瞧瞧朱鹊的惨状!”
锦曜走出军帐寻找朱鹊的身影。
朱鹊此刻一个人躲在一处角落,一个大夫似乎想找朱鹊说话。
朱鹊立马跳起来骂道:“滚远点!都是你们这群庸医将瘟疫传染给我,是不是你们当中有人别有居心要害我!”
大夫十分不满道:“我们哪敢害朱神医?朱神医倒下谁来治疗瘟疫?我们当中也有不少人染上瘟疫,就等着朱神医救命!朱神医你不是说喝了你的药进城就不会染上瘟疫?现在可好,进城的几个人病情来势汹汹发作的最快最猛!”
朱鹊恼怒道:“喝了我的药按理说不会染上瘟疫,谁知道那几个人进城做了什么?定然是他们见到漂亮小娘子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如今倒好,他们害我也染上瘟疫!真是岂有此理!”
大夫跳脚道:“就算再漂亮的小娘子得了瘟疫那也是人不人鬼不鬼,谁会管不住自己?明明是你的药有问题,当初锦公子说的对,根本不该让人进城!”
朱鹊一听锦曜的名字勃然大怒道:“别和我提那个阴险小人,一定是他暗算我!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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