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曜勾唇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这事?是不是雅兰清千里送逼时你都在外面听着?或者在窗外看着?啧啧”
壮汉听到自家大小姐被贬低侮辱,还是鼓起勇气瞪了锦曜一眼。
锦曜立刻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说,雅兰清去县令那干什么?”
壮汉刚刚鼓起的一点豪气顿时没了:“去和县令幽会”
“答错了。”锦曜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
壮汉咬咬牙流泪道:“去给县令送逼”
“答对了。”锦曜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
壮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答对了锦曜仍然要扎他?他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这锦曜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锦曜邪魅一笑道:“你虽然答对了,但雅兰清让我觉得恶心生气,可是我现在不能在雅兰清身上扎血洞,只能扎你了。”
壮汉这回哭得比刚才真情实意多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煞星。
锦曜看壮汉的心气已经被他磨得差不多了,转了转手中玉簪道:“刚才我给你吃了药丸,我用玉簪在你身上扎的血洞处的筋脉会被药丸阻断修复能力,到时候你的筋脉会慢慢扭曲萎缩,你会变成一个怪模怪样的怪物。”
锦曜在壮汉痛哭求饶的眼神中突然用玉簪划开壮汉手臂上的皮肤,然后将玉簪伸进去一挑,一根绣花针掉了出来。
然后锦曜拿起绣花针又塞到壮汉手臂里去了。
锦曜用玉簪拍拍壮汉哆哆嗦嗦的身体:“只有我能将你体内的针取出来,只有我能让你的筋脉不萎缩,你想想该怎么办。”
锦曜抽走了壮汉脖子上的腰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壮汉,
壮汉双手一会握成拳,一会松开,壮汉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紫。
壮汉表情变来变去最终停留在沮丧上,壮汉弯腰磕头道:“小人这条命,以后任凭公子驱使。”
锦曜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滴:“你叫什么?”
“小人叫大粗。”壮汉低声道。
“大粗?你有多粗?”锦曜好笑道。
壮汉涨红脸道:“是大小姐觉得小人是粗人,所以叫小人大粗。”
“真是脑回路惊人,说说吧,雅兰清到底准备怎么折磨我?”锦曜转过身往前走。
壮汉摇摇晃晃站起来跟上:“大小姐说只要你外表看不出什么伤,随便我们怎么折辱你,等大小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可以弄死你了。”
锦曜赞叹道:“好一个厉害狠毒的女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锦曜突然转头幽幽看了壮汉一眼,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壮汉被吓得一哆嗦,生怕回答不满意又被百般折磨。
壮汉绞尽脑汁想了一会道:“我想想办法倒是可以让公子离开雅兰府,只是公子离开雅兰府,怕是会遭到县令和大小姐的追杀,雅兰家可不是一般商人,雅兰家是北方数一数二的商家,雅兰家在北方卖盐卖铁,他们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大小姐想要追杀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壮汉说着小心翼翼看了锦曜一眼,见锦曜没有发怒的意思继续道:“雅兰家如今分为两房,大小姐是长房嫡女,只是长房老爷去年去世了,二房如今掌管雅兰家,二房原本想要将大小姐嫁出去,但大夫人和大小姐坚决不肯,直接不顾二房反对找了赘婿,她们想要雅兰府的继承权。”
锦曜悠悠一叹:“看来雅兰清和大夫人有勇有谋本事不错,她们暗中搭上了县令,想要掌管雅兰家不是梦,果然不能小瞧女人。”
锦曜对壮汉道:“你去处理下伤口洗个澡换身衣服,免得被看出来。”
壮汉点头,忙不迭走小路离开了。
壮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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