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分子,主要指的是清朝,尤其以清中后期最为严重。某些人居心叵测,故而拉上大明一起背锅,捆绑式的创造出了一个历史常用词汇——明清科举。
而这本就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世间又何来十全十美的制度?
任何一项制度,推行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都会出现种种弊端,这本不足为奇。再加上当时的统治者别有用心,才使得科举演变成了祸害文人的工具。
但于当下而言,说成时弊就有些过了。
这就是诗词创作背景的问题了,清诗用在明时,自是难以做到绝对的应时应景。
不过张彦哪会在乎这些,随手拿来骂人而已,管它是否应时应景科举在当下虽称不上是时弊,但以他的见识和本事,想要找点毛病出来,自是轻而易举。
至于那王姓秀才,还想给他扣大帽子,岂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
论起这方面的本事,张彦堪称鼻祖,奉鲁迅为毕生偶像当然,思想深度和骂人水平上差了十万八千里。
遥想当年,他曾混迹各大论坛,四处与人开战,早就为此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可说是位骨灰级大喷子!他成名之时,‘键盘侠’一词都还没诞生呢
因而,对于王简这有意上纲上线的言语,张彦毫无忌惮之心,只淡淡回应道:“王前辈可莫要危言耸听,在下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先父更是自小便谆谆教诲,严令我读书明理,以图报效社稷。怎奈时运不济,故才沉沦下僚”
说着,张彦沉沉一叹,倒是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这满堂文士,倒也不全然是望门高第的出身,其中也有一小部分出自寒门。张彦这般自述经历,他们也是感同身受。
而那王姓秀才,一见张彦口风转变,便想要以前辈口吻斥责一二,好找回场子。
不料还未及接口,张彦已然变脸,怒斥他道:“可你今日所言,是何居心?!!我张彦虽是出身寒微,却还懂得报效家国之理。尔食君之廪,却只图自身享乐耳!有何颜面以读书人自居?”
其实,这倒是冤枉了王秀才。
人家进学也才不过三年,特权是有,却还真就没领过朝廷的廪粮不过张彦说得也不算错,享有朝廷种种特权,却不用心攻读,以图再进一步,反而在此吟风弄月,不是贪图享乐又是什么?
因而,面对如此斥喝,王秀才根本无力辩驳。
只听张彦责问过后,又冷冷注视着他,步步紧逼道:“你我皆知,太祖高皇广开言路,允天下军民上书言事!今日,尔竟欲阻塞言路乎?”
“”
众人尽皆无语,望向王秀才的目光中,不觉都带上了几分怜悯。
这个倒霉鬼,原本还想坐实张彦‘诽谤朝政’之罪,不料人家反手就给他扣上一顶‘阻塞言路’的帽子只是,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呢?
今夜不是说好的风花雪月c吟诗作对么?怎的画风突变,有了那么点儿庙堂争辩的味道?
众人的目光,不由都转向了静坐一旁的高升。意思是,雅集你办的,该出场和稀泥了,总不能把一场文会给生生办成朝会吧?
对此,高公子也只能是苦笑。
情势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再想要把话题给拉回来,谈何容易?且不说双方已经吵出了火气,这架不大好劝,光是张彦那扣大帽的本事,就让他很是畏惧。
更何况,人家现在连‘太祖法令’都给抬了出来。这可是朝堂衮衮诸公才会玩的手段,他们这些小小秀才,哪来的插话资格?
还是不要引火烧身了罢
事实是,他们不光没资格,连功力都没有,根本就扛不住张彦的炮轰!这不,王秀才当场词穷,一时竟连自辩的余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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