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转回去，宁淼黑眸冷沉，直视凰神因巨痛而瑟缩的青色瞳仁，“当年你们出动三尊凰神，联合凰族数名大能，围剿鱼儿一人，涅槃之火也没能烧死你口中的小小异魔，如此着急抹杀，很难不让人怀疑，异魔正是凰族的天敌。”

    青鸾继续作死：“死在本神火下的异魔多如天上星辰，本神哪能一个个记住，小异魔，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僵尸男浑身黑气外溢，“死鸟，你们凭一己私欲，强伐西海，杀我族人，毁我驻地，此仇此恨，本尊一日不报，万世难宁。”

    宁淼第一次听闻三月星远古秘辛，惊讶之余看向鱼儿的目光中满含同情。

    僵尸男侧头斜了宁淼半眼，毫不领情，“要你可怜，蠢物。”

    青鸾闻言像遭受重击，眼神黯淡，垂头低语，“归海，你的哥哥，还活着。”

    僵尸男压抑着咆哮，黑色触手收紧，“你说什么？他们在哪？”

    青鸾表情痛苦，咳出一口血，缓缓说出，“天都。地脉。”

    宁淼拉住僵尸男青筋暴起的手臂，几乎是吼出声来：“住手，你想弄死他吗，鱼儿，冷静点，脑子坏了用屁股想，凰神，凰神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名字叫归海！”

    僵尸男全身僵住，收回外溢的黑气，黑洞洞的眼框对着气息萎顿的灭族仇敌，喃喃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宁淼懵了，之前鱼儿为获取青鸾信任，佯装驯服情有可原，可如果青鸾本来便识得鱼儿呢，配合作戏？还是故意成全？那又为何等到乾坤骨破无力反抗之时才说出实情？等等，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无力反抗，青鸾真的无力反抗？

    推测一个人的恶意，首先要怀以最大的恶意来推测，凰族莫名其妙屠戮西海，干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分析，异魔身上绝对有某种凰神殿必须的玩意。

    记得刚入死亡沙原，鱼儿提过他感受到百里内有凰族气息，后来并无异动因此不了了之，黑沙暴来得突兀，凰神祭当日，鱼儿动用灵魂本源之力，之后，宁淼一举引来凰神本尊结灵契，前前后后，包括鸾神大方送出的青炎原石，雪中送炭，助敌晋级，身受重伤，还只顾着激鱼儿自报家门，本故意纯属虚构般巧得天衣无缝。

    “鱼儿，放开鸾神冕下，”宁淼飘起来拍拍僵尸男的肩膀，“自己人，别勒坏了。”

    僵尸男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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