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暗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看见婉婉进来,丁富喜发干的嘴唇,勉强挤出一个凄惨的微笑。
看见这样的丁富喜,婉婉的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指甲深深陷进皮肤里,仿佛要抠出血来,丁富喜枯竭的如一段干树枝,这彻底打碎了丁婉婉的心。
三十岁的婉婉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无论怎样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己再一次差点儿失去亲人的痛,炸得她体无完肤。
看着婉婉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眼泪,丁富喜努力的抬起身,不停的擦着。
丁富喜知道婉婉心疼自己,安慰的说:“好孩子,二爷爷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哭了,哭成小花猫就不好看了,二爷爷饿了,快扶我起来,这是做的什么饭啊,这么香?”
丁富喜努力的逗红着丁婉婉,分散她不快的情绪。
丁婉婉急忙擦干眼泪,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端起放在炕边上的饭碗:“打卤面,这还给你夹了点儿炒白菜,快起来吃吧。”
丁婉婉一手端碗,一手推着丁富喜的背帮他坐起来。
她用筷子夹起一缕面条,送到嘴边轻轻的吹凉后,用嘴试了试温度,温柔的送进丁富喜口里。
丁婉婉好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二爷爷,你昨天上哪了?干嘛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吃着面条的丁富喜,心里一惊,呛到了。
丁婉婉没想到会这样,急忙拍着丁富喜的背,给他顺着气:“怎么样,没事吧?”
看到丁富喜呛得满脸通红,丁婉婉愧疚极了,但是她心里疑问更多,问到这个问题,他怎么这么大反应呢?
决定一探究竟的丁婉婉,看丁富喜平静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还没有吃完的面条。
“二爷爷,现在好些了吗?你能告诉我你昨天去哪了吗?”
丁富喜看见婉婉因为自己受伤,哭的向花猫一样的小脸儿,不想让他担心。
他想了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声嘟囔的对丁婉婉说:“我上山了,你爸爸在地里干活,我不放心,去地里看看他。”
丁婉婉听到他的花更奇怪了:“二爷爷,我爸爸天天都去地里干活,为什么你昨天忽然就不放心了呢?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丁富喜听丁婉婉这么问,急忙摆摆手:“没有,没有,谁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我就是闲的没事,心里想去看他。”
丁婉婉质疑她的话:“二爷爷,你刚才不是说不放心爸爸才去的吗?怎么又闲的没事儿呢?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呀?”
丁富喜焦急的辩解:“真的没什么事儿,我现在这不也好好的吗,婉婉,二爷爷,饭还没吃完。”
丁婉婉继续喂丁富喜,眼睛却在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
婉婉看见,从不说谎的他,两只手在身前不停的搓弄着,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她觉得事有蹊跷。
丁婉婉不知道丁富喜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但她知道,这次的事绝对不像丁富喜说的那么简单。
上次落水,这次失踪,这两件事绝非偶然。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心里有数,洞悉了一切的丁婉婉,对谁是幕后主使,心知肚明,却苦于没有证据。
丁婉婉决定不再轻易出门,给张翠花任何迫害丁富喜的机会。
做了决定的她,留在家里,寸步不离的陪伴丁富喜。
丁富喜最近格外配合婉婉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丁婉婉看到他对自己的依赖,更增加了责任感。
张翠花这几天,人在自己家里,眼睛就没离开过丁建华家里那俩人,一直寻找机会却苦于无机会下手。
丁婉婉的举动逼疯了张翠花,她一直伺机以待的,想致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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