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们的弟弟。”连似月道。
“对,不许动我们的人,谁也不许动。”凤云峥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喃喃地道。
“宁雪被打了二十大板?”谢锦然问道,眼底闪过一抹思绪,这事从头到尾说来,会不会太巧合了?
“是的,她前去长春宫与恒亲王妃交待,因是皇后赏赐的云锦,所以打了二十大板,后来由内务府的太监抬着回去的,被打的不
轻呢。”文嬷嬷说道。
“将小郡王和小郡主的第一套夏裳的料子毁了,被打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的了。”谢锦然说道。
“好了,这宁雪毛手毛脚的,往后也不要让她负责寿宁殿的事务了,换一个吧。”文嬷嬷说道。
谢锦然点头,道,“嬷嬷说的是,这宁雪不是个省心的,还是换一个为好。”
她轻轻吁了口气。
“八殿下来了。”正说着,外头传来宫女的声音,谢锦然心头一颤,抬头看了过去。
不一会,便见那帘子打起,凤烨走了进来,一袭绛紫色锦袍裹身,头上戴着白玉冠,散发着莹莹的光泽,腰间一条紫玉带,华
丽尊贵,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浅笑。
“八殿下。”文嬷嬷忙躬身,道。
凤烨点了点头,看了谢锦然一眼,便抬脚走了进去。
一会之后,谢锦然便听到他跪在地上向太后请安的声音,她唇角露出笑容来,心里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真好。
过了约半个时辰,凤烨和太后请完安后才走了出来。
谢锦然抑制着内心的悸动,走上前,道,“殿下,我送你出去。”
“好。”凤烨点头。
两人并一路走了出去,到了稀少无人处,凤烨锐利的目光四处看了看,问道,“你让我前来,所为何事?”
“殿下。”谢锦然道,“有件事情,请你早做防范。”
“何事?”凤烨心头一愣,道。
“十一殿下……”谢锦然将披风的事快速地说了一遍。
凤烨听罢,眼底露出一丝惊讶。
“情急之举,当时内务府的宫女宁雪前来求救,我过去了一趟,偶尔得知那件即将完工的披风是十一殿下的,就动了手,皇上诏
不是已经拟好?若十一殿下亡故抑或残障,便无法胜任储君之位了,所以……”谢锦然解释道。
“但是,今天凤诀进宫了,去了荣元殿,来了寿宁殿,还去见了皇后,看起来安然无恙。”凤烨眼底闪烁一抹沉思。青黛赞同地点头,语气中颇为不忿,道,“王妃说的对,咱们十一殿下多好的一个人,从来不争不抢,竟落得失明的下场,什
么都看不见,他虽无所谓的表情,但心里肯定很难过,下毒之人实在可恨,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赔偿十一殿下的痛苦!”
“他看似无所谓,是因为怕我们为他担心,他从小就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现在长大了就是个懂事的大人了。”连似月说起凤诀
,想起他那双眼睛,心疼地紧。
“可是,那二小姐深受太后娘娘的喜爱,奴婢听说太后娘娘还留着谢二小姐与她同床而眠,此等荣宠,就连这宫里的公主们,都
没有承恩过呢。而且,她及会做人,无论哪个娘娘,贵人或是公主前去寿宁殿,她都彬彬有礼处理得当,没有不喜欢她的。”青
黛不免有些担忧。
“俗话说的好,站的越高,摔的越惨,本王倒希望她站的再高一点。”凤云峥背着双手走了过来,说道。
“殿下。”青黛连忙躬身,道。
“诀儿已经走了吗?”连似月问道。
凤云峥点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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