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传奇般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她并非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却是最难忘的一个。不是因为她和逆天略有相似的嗓音,不是因为她奇妙的手段,也不是因为她作为商贾之人身上却有浓郁的书卷气息。
只是,她和老爹秘阁中所悬的那副丹青上的女子,有七八分神似。
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何县令这个贱骨头,当真按照“通判”的指令做了个干净,当天就把徐家搬空了。不得不说我从没见过衙门什么时候办事这么给力的。你瞧瞧,多敬业啊,微笑办公,一脸春风。哪能不笑,一人一百两红包做外快,可把他们笑坏了。
于是,徐家莫名其妙地玩完了。商界开始盛传:王家小家主身后是有神秘人物撑腰的,可是惹不起。喏,不信你看,徐某人惹了他可不就是这副下场!
关于这些流言,我只是从善如流地默认了。——这其实也是我想要的效果,当然我不需要告诉别人。
再也没有竖子敢随意排挤王家的生意,家业渐渐恢复,我总算松了口气。
于是在家业稳定下来后的第一件事,我登上了高楼,去看望兔子。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上楼来看他了。
他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一切,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处不胜寒。这样,会不会很寂寞?
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兔子。”
他仿佛从沉思中惊醒,见到我,才露出一抹笑容:“解决了?”
我揉着太阳穴疲惫坐下,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那就好。”他淡淡地答道,然后继续把目光投向窗外。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个火红色衣服的小姑娘,约莫和我一般年纪,手里拿着巨大的糖葫芦,满大街雀跃地跑。塔楼将街市上一切景色收入眼底,而那火红的身影十分惹眼得明媚。
我一时觉得十分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孩子,琢磨一会儿只得作罢。
“你很想出去么?”
兔子顿了顿,关上了窗:“没有。”
“徐家二当家是你下的手?”
他顿了顿,不接话了,伸手去拿岸头上的《四书注》,好半天才闷闷地说:“你可以装作不知道的,容颜。”
我摊摊手,满面无辜:“我又不是来问罪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仓库里他支走的药材全是补血养气之用,想必又自伤许多。我与那些无赖商人斗智周旋无暇顾及他,就索性对药材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兔子,你本可以全部交给我的,为什么……”
他霍然站起身来,白衣垂下:“你忘了,我也是王家的儿子。”
我一时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去找你想找的人吧。”兔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调转了话题。
我茫然地摸了摸脸颊,去找那个玄衣的孩子么?回到国师府去?
看着兔子调侃的神情,我忽然意识到,他指的另有其人。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去看看小逆天,可是早已人去庙空,我看着地上干涸成块的暗红色血迹,心里越发感到不安。
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派了许多家丁在金陵城内到处找她,却总是杳无音信。我越发不安,最后亲自寻找,只是人海茫茫,却不知她去了何处。
她离开金陵城了么?我突然有些惆怅。
可是我在那座半山腰的小屋子里发现了她,那座我曾经初见她的那个屋子。彼时她抱着沾了血的五色纱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下枕着的,是一个新挖的土堆。
我想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逆天被我带回了王家,请了全城最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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