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王爷,草民一时鲁莽,只是为了想见到夫人和女儿,情急之下才会疏忽了,还望王爷饶命。”
他怎么忘记了,慕容旭是王爷,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死。
而且林洛云前段时间休夫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猛地听到林洛云的女儿还活着,就被苏玉浓撺掇了两句,就直接上王府要人,这根本就是在找死啊。
这么一想,冷汗就直接冒出来了。
这时,慕容旭才施舍般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淡淡的说道:“南宫老爷思亲情切,本王能够理解,只是本王府中并没有你所说之人,看来是弄错了。”
“是,是,是草民弄错了。”
不管南宫婉和林洛云在不在这里,他都必须承认不在这里,不然这脖子上的脑袋就……
“那就送客吧。”
春喜鄙夷的看着南宫晋,尖细的嗓音说道:“南宫老爷,这边请。”
“草民告退。”
等出了瑞王府的门,南宫晋才喘了一口气,然后拿着宽大的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
哼,苏玉浓让他直接来王府要人,肯定是不安好心,这个女人就是个不安分的!
南宫婉愤怒的把责任推给了苏玉浓,气呼呼的转身就离开。
但是想要找到林洛云和南宫婉的心却没有放弃。
王府内,春喜恭敬地站在慕容旭的身边,弯腰小声地说道:“王爷,奴婢已经让人跟上去了。”
“做的不错。”
“谢王爷。”春喜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王爷,您说这南宫晋他……”
怎么这么没有脑子。
慕容旭淡淡的说道:“有的人,总是被自己手中的权利和地位迷得晕头转向,不懂得衡量自己的地位了。”
“切,要我说这家伙给该杀了,可惜了洛云不让。”
南宫婉的师父突然从上面跳下来,吓得春夏差点叫出来,在看清楚来人拍拍胸口:“哎哟,老神仙,您这是要吓死奴婢啊。”
老头子挑眉,大大咧咧的坐在慕容旭身边的太师椅上,乐呵呵的随手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春喜看着他这样,想要阻止,但是见王爷并没有生气的模样,也就不敢多言。
“婉婉有这样的父亲,着实让人……”后面的词就没有说出来,毕竟是婉婉的父亲,他也不好评价。
“得了吧,婉婉会不会认他难说呢。”
老头子看了看,见没有点心,有些遗憾。
“这家伙,这些年就被那个狗屁的什么预言给弄得,以为自己了不起的很呢,实际上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老头子摇摇头,“这些年,南宫府啊都是那个苏玉浓说的算,所以洛云才会这么……哎,当年南宫晋千辛万苦的把洛云给娶回家,结果不到半年就又娶回了苏玉浓。”
“原本以为是个妾,结果一年之内就被抬成了平妻!”
“这简直就是打脸啊。”
“洛云是多么高傲的性子啊,即使有身孕也不愿意在南宫府内待着,一怒之下搬到别院去了。”
“哪知道,她刚走,苏玉浓就住进了她的院子,俨然成为了南宫府的当家主母,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洛云和南宫晋的关系也就变得越来越僵。”
“哎……那个所谓的预言大概在五十多年前就出来,也因为这样南宫晋越来越肆无忌惮……苏玉浓和洛云几乎同时怀孕,当时婉婉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五彩缤纷,连久居在深山的火凤都赶过来了……明明是在别院,但是……”
“苏玉浓却有办法把这个说成南宫芷兰的原因,因而南宫晋就更加的宠爱苏玉浓,而洛云也被苏玉浓派去的人差点害死了,若不是我经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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