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你你行?也不想想一个是当兵多年的解放军,一个是小袁这样力气大的人,歹徒就是碰上他们才会没有得逞。”
“不错,不是说是天都黑了,埋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的,这事换了哪个人,敢冲过去救人?受点伤都是轻的。”赵洪军赞同道,这种事情不是说运气好就行的,也得你有这个本事,所以旁人是妒忌不来的。
袁珊珊兄妹碰上了是运气好,要是他们碰上了,则估计是走霉运了。
“我就说说嘛。”苏凤林低声咕哝了句,虽然王春丽暂时搬走了,让她快意了一阵子,可事后又有些傻眼,原本以为王春丽来了她有个同盟,因为孟佳华和唐芸才是一国的,现在貌似又回到了过去的模式,难道要等到明年新知青过来?
再说袁珊珊这个人吧,苏凤林现在一点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那人看着软和好说话,可一个能杀野猪抓歹徒的人,哪可能真是好性子的人,她还怕哪天撞到袁珊珊的枪口,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还能跟着蹭点好处。
袁家兄妹的事迹可不只在坡头村一个村子传扬,而是由公社下发文件,所有的村子都进行了宣扬,也因此,这回袁珊珊和袁卫彬大大出了回名。
不认识姐弟俩的人听过也就算了,可认识他们的人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就那样一个长得软绵绵的姑娘,能徒手与歹徒搏斗?不会是出力的其实是他们的身为解放军的哥哥,他们跟着沾光的吧?
济口村的知青院,还围绕着这件事发生了争论,以程雪晴和齐慧为首,坚持认为袁珊珊姐弟不过是沾了他们大哥的光,看袁卫国那体格那气魄,对付几个小毛贼还不是轻而易举,对沾这样光的袁珊珊十分瞧不起。
“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都没有亲眼见过,就武断地下定论,说袁珊珊是沾光,你们还犯了个以貌取人的错误,如果袁珊珊同志没有参与和歹徒的搏斗,风津县的公安同志和获救的司机,会大老远地亲自赶到我们秦石公社,亲手送上锦旗和表扬信?”上次和袁珊珊一起进山的一位男知青听得不舒服,据理力争道,但凡亲眼见过袁珊珊身手的人,绝不会对这件事有半分怀疑。
“算了,跟他们争什么,有的人就是想沾这样的光也沾不到,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姚海波没好气地拦住,自从沈红军一事,他就对程雪晴这女人没好感,觉得这女人太势利,却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姚海波你说什么呢?你这人咋这样?明明我们一起在一个知青院生活了好几年,你却因为别村刚来的知青就处处看我们不顺眼,你这叫什么?你这叫背叛我们的革命情谊!”齐慧明着指责,实际上却是说给许言森听的,虽然姚海波时常阴阳怪气的,可也没有许言森的态度来得气人。
“嗤!别村的知青?错了,我跟小袁妹子才是一国的,那跟我亲妹子一样!许哥,走,我们出去走走。”姚海波嗤笑了一声,拉上许言森直接出门去了,摆明了就是不爽这两女人。
许言森却一点不在意,还劝姚海波:“你跟他们争什么,他们什么看法有那么重要吗?”他相信就是珊珊也不会在意这些声音。
“拉倒吧你,要是小袁妹子真有什么事,看你急不急。”姚海波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其实有个词可以形容许言森现在的模样,叫“装逼”。
在整个秦石公社各个大队热议的气氛中,民兵连来到了坡头村,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人,他们按片划分好了各自负责的山区。
领队的几人是武装部里的军人,配的是真正的枪支而非猎、枪,每个村子都会征召一些经验丰富的猎户,原本罗长勇将袁珊珊的名字报上去的时候,上面的人很有意见,包括这次带队的秦同志,不是他不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看不起妇女同志,实在是女同志进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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