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猫加进来?!”
苏菲看了看毛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坨毛茸茸的肥肉,
“怎么加?”
“喵呜?”
冰激凌不满地叫了一声,敦促苏菲不要停下挠下巴的手。虽然听不懂人话,但它似乎感觉到跟自己有关,也不懂装懂地窝在大腿上听着。
“这个嘛,具体怎么加进来,我一时半会还没什么头绪。不过——”
毛矩卖了个关子,顺道招呼酒保昆哥过来要多一杯鸡尾酒。
“别调给他。先干活,后吃饭!”
苏菲柳眉一挑,一手拍在吧台上。
昆哥倒是像看着一对斗嘴的冤家似的,笑笑走向酒架。
“这酒吧既然叫猫眼,那我们就尝试用猫的视角去看看该怎么做,能怎么做。”
“猫的视角?”
毛矩点点头,然后接过昆哥递过来的新被子,闻了闻,由衷赞道:
“戴克利?调得真好!”
昆哥笑着竖起大拇指,对毛矩这种“老酒客”的品味和敏感表示了致意。
但对面的苏菲倒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捏着橘猫的圆脸。而冰激凌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那浓浓的杀气,吱都不敢吱一声,乖乖地趴在那装毛公仔。
“淡定,淡定!”
基于动物对于杀气的敏感,毛矩连忙放下都快要沾到唇边了的酒杯,赶紧应道,
“我们何不把这家酒吧由猫来经营的酒吧呢?”
“猫怎么可能经营一家酒吧?”
“为什么不行?!”
毛矩激动得似乎是自己遭到了被轻视的侮辱,虽然那只真货还一脸傻呆地趴坐在对面,
“猫其实很能干的,你知道吗?开门迎客c点酒下单c端菜倒水都不在话下,甚至学你那样上台去吼两句都不成问题!”
眼角瞥见望过来的昆哥,毛矩画蛇添足地赶紧补上一句:
“嘿嘿,调酒不成,不成。”
“你——”
苏菲本来想怼回去一句的,但突然想起那天初次相遇时在宠物诊所的情形,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充满期待的疑问,
“你真的行么?”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的呢?你这样问,实在太伤我一个作为男人的心了!”
“我”
毛矩五指一张,阻止了苏菲的解释,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然后一把抄起她膝盖上的冰激凌塞回背包里,神情严肃地说道:
“明天一早,你来开门,我带一群精英过来,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究竟行不行!哼!”
说完,毛矩把装猫的包背上,转身便推门离开,留下背后依然懵逼中的苏菲。
“呃,小菲,那小子还没给钱呢。”
吧台后,昆哥善意地提醒一下子让刚刚冷却的杀意又再燃起:
“他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他试试以后都不行的滋味!”
“阿嚏!”
“老大,你没事吧?”
大黑关切地问了句。
毛矩用手背摸了把鼻子,刚想舔一舔的时候,立马阻止了这该死的本能反应,改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难道大半夜的有人在惦记着我?
但为什么蛋蛋会有种忧伤的感觉呢?
“我没事。刚才说的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花花那两个小家伙最近长牙,见毛矩穿了条牛仔裤,兴高采烈地爬过来正准备啃上一口磨磨牙,结果给大黑一巴掌一个给拍了下去,屁颠屁颠地去找娘了。
而它们的单亲妈妈花花,现在正给一个死胖子骚扰之中。
冰激凌不知什么时候从猫眼那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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