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生,你还没给钱呢。”
身边站着的妹子,看着眼前这突然傻笑的男子,指了指他手中刚刚提着的猫粮,翻着白眼提醒到。
“我回来啦。”
毛矩用屁股把门顶开,倒退着走进屋来。
“开饭啦,瞄?”
一个橘色的毛球屁颠屁颠地从沙发上跳了过来,流着口水仰头问到。
“吃吃吃,除了吃你还知道个屁?”
毛矩没好气地把手里的公文包和猫粮放倒玄关的地板上,对着面前的冰激凌嚷道。
这家伙逃出来,既没跟大黑它们回后巷猫窝,说是习惯了一个人睡;按照名牌上的号码打过去,竟然还是个空号。就这样,一路死皮赖脸地跟着回到了毛矩家。
回来才住了一天,毛矩就想着去药房买后悔药了:
这死胖子真是个天生的刁民!
吃得叼,非某一个进口品牌的猫粮不吃,而且还要混着妙鲜包一起吃;
住得叼,身为一只猫,竟然要在家里躺沙发看电视,这刚回来的时候还在看着新闻频道;
睡得叼,不进猫窝,不躺沙发,就喜欢钻被子,还要把那个大头贴着你的肩膀,害得毛矩被那咕噜咕噜的喉鸣声折磨了大半夜。
“今晚再进我房间,明天就把你扔出去!”
毛矩把猫粮往饭兜里一倒,威胁着说道。
“不!不上床,睡不着。”
一张大饼脸整个都埋进了猫粮里,嘟嘟囔囔地回了一句。
“你倒是睡得香了,那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冰淇淋抬起头来,咽下嘴里满满的猫粮,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羞涩的表情:
“我可以让你抱着我睡”
“你干嘛不上天!”
毛矩一巴掌拍在那肥头上,
“我就算抱只猪睡也不抱你。”
“别打脑袋,会傻的。”
冰激凌摸着脑壳,眼中流露出一道小媳妇的幽怨,
“我以前的小主人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必须得抱着我的,她说这样才睡得香!”
毛矩一个白眼三连翻直接扔了过去:
“那你干嘛不好好赖在家里,要出来浪?活该!”
之前问了才知道,这家伙之所以沦落到今天的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
本来那天自个在家里待得好好的,结果趴在三楼阳台晒太阳的时候,发觉外面有路人走过掉了块牛肉干在地面上。本来那是抹了药用来麻醉狗的,谁料这馋嘴的胖子捷足先登跳下来偷吃了。打草的不小心笼了只兔子,那人看上它那十来斤肉能卖个不少钱,所以也就顺手把它给收了。
可能是说到了伤心事,那橘猫转过身去,背对着,身子一耸一耸地,似乎是在哭泣。
毛矩也觉得刚才自己说话重了,猫这种动物,心眼时大时小。有时候刚揍完,它也能涎着脸过来给你舔毛;但有时候就剪个指甲,也能记恨你好几天。
“别太难过了,等一有你家主人消息,我就送你回去,好了么?”
毛矩伸手想拍拍它那厚实的背以给点安慰,突然间,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铃声大作起来。
“喂,苏菲?”
接通电话,毛矩感到有些意外,
“今晚?有空。什么事?
过猫眼那?嗯,也成,那到时见吧。”
电话里没说几句,挂断了才觉得刚才对方似乎话里有话,只是隐而不说。
算了,今晚过去酒吧看看情况再说吧。
毛矩拿定主意,准备再安慰一下那个忧伤的小胖子。
“什么?今晚出去有吃的?”
那肥硕的脑袋转过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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