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暗示自己,自己身处历史长河的一个分分合合的时段,一将功成万骨枯,所有的阴谋诡计,功成名就都是人命堆积起来的。渐渐平静下来,猛的推开司徒羽,抓住他的胳膊打量他的身体,衣服上都是血迹,声音哆嗦的问“司徒羽,你,你可有受伤?”
司徒羽拍拍她“没有,别担心!都是别人的血!”
陶又抬头四周看了看,二甲他们正在收拾战场,黑衣人的尸体被他们抬着往树林深处走去。
有三四个受伤重一些的暗卫正坐在地上,自己包扎伤口。
陶有点犯职业病,从车上跳下去,朝他们跑过去,走近之后看他们两个胳膊上挨了足有十厘米的刀伤,另外两个一个伤了腹部,一个伤了后背,他们都备着金疮药,可伤口很深,需要缝合止血。
忽然想起来自己买的酒和针线,赶紧跑回马车,抱了一坛酒,拿了白线和针,和一匹白棉布,还有一把棉花,又匆匆跑过去。
司徒羽见陶拿了东西又要跑过去,便帮她接了东西一起跟了过去。
那几个伤员见陶又跑回来后面还有自家主子,而且陶跑过来蹲到自己旁边,赶紧站起来施礼。
陶一看就急了,赶紧制止“别管那么多虚礼了,你们不要命了,赶紧坐下,我给你们缝合伤口,不然天这么热,会化脓感染的!”
几人为难的看看司徒羽,司徒羽冲他们点点头,他们才拘谨的坐好不动了。
陶略略看了一下他们的情况,都不致命,就决定先给腹部受伤的人缝合。陶将线和针,棉花都泡进酒里,又将自己的手用酒洗了。利落的命令到
“那个脱掉上衣,躺到地上。”
那人为难的看看司徒羽,可见主子没有反对,虽不情愿也照做了。
陶又看了一眼司徒羽,眼神坚定“司徒羽,帮我把布撕成巴掌宽的条!不要弄脏了!”
几人惊讶于陶居然直呼主子姓名,而且命令主子做事情,更惊讶于主子一声不吭就照做,把布心抱在怀里,撕布条。
陶将针线穿好,耐心认真,眼神专注,面前的人腹部被划了十几厘米长得口子,幸好没有开膛破肚,应该是他们懂得躲过要害。
“幸好,再深一点点你的肠子就要出来了,那样就不好处理了,有些疼,你忍忍!”
那人圆脸,圆眼,很耐看,这会儿却如躺针毡“嗯!夫人你缝吧,我忍得住!”
陶用泡好的棉花给他消毒清理伤口,伤口不时有血渗出。
陶低头快速的缝合,完全进入工作状态,如果刚才是他们男人的战场,那此刻就是她的战场。
前世本来想接着学中医的,可爷爷希望她学西医临床,她本身就懂些中医,正好可以中西结合。
闲暇了,爷俩就在家里用一个猪后座练缝合,学下手术刀,现在想想爷爷真是有远见,不然自己只会中医,缝合还真不敢下手!
眼睛不时看看他的反应,看他又紧张又疼,僵硬不已,冲他温和的笑笑,开启八卦模式
“你是几甲?今年多大了?”
那人紧攥着拳头,额头汗不停落下,“回,回夫人,的五甲,十九了!”
“才十九岁啊!成亲了吗?”
“没,没有!”
“那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有,额!没,没有!”
陶缝了最后一针贼笑一下“那就是有了,改天跟姐姐我说说,我给你做主,让你赶紧成亲,疼吗?”边说边上药,用司徒羽撕好的布给他包扎。
“不,不疼!”
“嗯!好样的,是个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好了,记得不要着水,定时上药,七天后来找我把线给你拆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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