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缓了口气继续慷慨激昂的说到“司徒羽公子到县衙状告李白氏,经本县查访,情况属实,李白氏也已招认,按律当斩首示众,并当连坐,其直系亲属都要砍头!”
百灵在出门的时候就躲了起来,生怕自己也受到牵连。旁边那些柱子的直系亲属一听,吓的脸都白了,这自己家什么事儿都没有做,就要被砍头,这只听人说过,京城里的株连九族,一家子都被砍头,可他们,他们都赶紧跪倒地上“大人冤枉啊!饶命啊!”
县令语气一转“司徒公子心善,念其初犯,又心存悔改之心,特判其仗八十,以儆效尤!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望大家谨记不要再妄论他人,李白氏族人要严加监督其日常行为,如有再犯,打入大牢,永不释放!”
人群中立马议论纷纷,村里总有那么几个长舌妇,喜欢到处论长短,这会儿心里惶恐不安。
县令看了一眼衙役,喝声道“行刑!”
柱子娘趴在地上不敢动,可架不住浑身哆嗦不停,心里是真的又怕又悔了!在强权面前,自己连一丝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事情怎么的就到了如此地步?
衙役都互相递了一下眼色,心里明白知道今天的事主连知县老爷都不敢惹,所以也不敢手下留情。仗棍高高举起,每一棍都打的实实在在。
周围的百姓都秉着气,第一次见识如此的场面,心里都紧束着,生怕一个不心棍子就落到自己身上!
四周安静的只余“啪,啪!”的棍落在肉上的声音。
“啊!啊!疼死我了!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柱子娘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心里终于知道话不能乱说了!
不一会儿,柱子娘身子底下殷出一片水,已经疼的她失禁了!
陶心里随着棍子声一颤一颤的,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知道是假的,所以感触不深,这会儿可是真的,不一会儿柱子娘的屁股上就渗出血来,触目惊心,陶承认自己真的没有那么狠心!
可,如果不教训她,怕以后自己永无宁日不说,脑袋也搁不安稳!
柱子在一旁看着犹如烈日灼心,自己打就没有爹,娘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自己拉扯大,为了怕自己受委屈也没有改嫁,无论她为人如何,可她是一个好母亲!
实在不忍心,看娘叫声越来越弱,快要晕过去,可不过才打了不到三十棍,一把趴过去,护住自己娘的后背,哭喊到“打我,打我,我替我娘受,事情是我惹的,我来受!陶,大人我来受,母债子偿,天经地义!”
衙役停下棍子,头头老张看看县令,眼神询问着,这女的是不能再打了,否则出人命就不美了!
县令心里也为难,知道事情的始末,不过就是惹了三皇子身边那位,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王爷青睐的村姑,可若真出了人命可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低头哈腰的看看司徒羽,司徒羽斜倚在凳子里,周身肃杀的气势逼人,对于是否会死个村姑他并不在意,当时她出口辱骂陶儿时就已经露出了杀意,幸亏甲机灵,闹出人命于他们是无所谓,可对姑娘影响不好。
司徒羽扭头看看陶,眼神里有询问,也带着无所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无需顾忌,不过一个蝼蚁罢了!”
蝼蚁,是啊!在王公贵族眼里的民众不就是如蝼蚁一般!陶心里可叹可笑,忽然想起来以前那些为了博宠妃一笑,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末世帝王,可自己没有那倾人城,倾人国的样貌啊!
感谢他对自己的维护,可蝼蚁尚且偷生,不能因为几句话就要了人命,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也不想闹出人命,于是点点头!
“可以!让柱子受余下的吧!”
司徒羽面无表情的扭头冲县令点点头,县令一脸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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