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溪面带微笑的伸手去将南迁紧皱的眉头,一点点的额替他揉开:“你以后可千万不要随便的就皱眉,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南迁握住阎溪的手,撇撇嘴:“我也只是在那你的面前是这个样子罢了。”
阎溪“扑哧”一笑:“南迁呀,以前怎么没有看你如此的顽皮过呢!”
南迁捏住她的鼻梁,说:“不跟你不是想玩风筝吗?今天我特地让人去宫外买了一只回来,你看要不要试一次。”
玩的时候阎溪是自然不会拒绝的,尤其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吧,这样的感觉更加美好。
后来两人拿着那只蝴蝶风筝到御花园中,阎溪握着线,任凭南迁将这只风筝飞向远方。
“怎么样,好玩吧!”南迁借着她的手握住风筝线。
阎溪自然的点点头,问:“你的技术怎么会那么好,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南迁挑挑眉:“是吗?你以前是和别人一起玩过吗?”
阎溪也不拦着他,说:“以前都是我哥哥们在陪我玩,后来哥哥们走了之后,就是我一个朋友在陪我了,不过他们的技术又有你一半就好了。”
南迁捏住她得下巴,在她得唇上轻啄:“如果你要是没有出事那该多好,这样我或许会真的和你白手偕老了。”
闻言,阎溪的神色有些黯淡:“南迁我们下一世再在一起好吗?”
南迁佯装生气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想和别人在一起啊!”
阎溪分明是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脸还是忍不住就发红。
看着头顶山那只风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一只蝴蝶的缘故,还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她的脑袋开始犯糊涂了。
“南迁——”阎溪软糯糯的叫了一声,便昏倒在南迁的怀中。
“溪儿你这是怎么了?”一边将阎溪大横抱起来,一边朝着附近的宫人大声的吼道,“还不快点去叫太医。”
这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周围的人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着阎溪昏倒在南迁的怀中了
等太医赶到之时,阎溪已经陷入沉沉的昏睡,或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她的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着的,无可奈何南迁也只好伸手替她揉开。
“陛下,娘娘怕是坚持不了了。”太医走上前,把脉后的断定。
南迁一急,扯着太医的衣领,怒吼道:“你们这帮昏医没看见她今天的气色这么好吗?怎么会就不行。”
太医慌忙说道:“这个臣也不知道。”
南迁的怒气找不到地方可撒,直接将人甩出门外。
其实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他孑然一身,原本以为眼前的人会陪着她度过最后的时光吗,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要不提前离去。
溪儿你究竟是好狠得心啊,为何要这般的待我。
你不是说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的吗?可是你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没有你的日子就好比行尸走肉一般,溪儿,别离开我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
然而在睡梦中的阎溪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的她站在一片花海中,四周除了花,没有别的建筑物。
阎溪想要走出去,可是周围的竟然没有一条道。
无论她是走哪里,都是花海,无论她走到哪里,这头上的那片天空从未改变过。
“南迁你在哪里?”
“哥哥你们在哪里?”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哥哥,爷爷我好想你们。”
阎溪孤寂的蹲在一个角落,这里的陌生感实在是太令人恐惧了。
这里怎么都走出去,无论是哪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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