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你如何做得出佳作文章来?罢了罢了,来年再去吧。”
苏云扫了眼王庆,说道:“教习,学生无碍,只是路上被狗咬伤了,不影响下月的县考。”
“你!”王庆听到苏云说是被狗咬伤,顿时怒火中烧,这不是指着鼻子骂自己么?
刘义山转过身来,盯着王庆,说道:“怎么?苏云说被狗咬了,莫不成是你家养的狗咬伤的?”
王庆还是有些怕刘义山的,毕竟每年年末,没少挨家里臭骂,都是拜这位教习所赐。在这学堂上,他还是不敢胡作非为的,有些牙痒痒地盯着苏云,说道:“不是我家的狗。”
不少知道内情的同窗都掩嘴偷笑起来,没想到苏云这么损,拐着弯来骂王庆。
刘义山见苏云没有直指王庆,也是有些意外,这倒是给他省了不少麻烦,便道:“临近县考,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再胡作非为,休怪老夫不讲颜面,不论是谁,一律逐出书院!”
“多谢教习关心。”苏云向刘义山作揖答谢。刘义山这当堂警告,无疑是担心这王庆再挟私报复,也算是保护苏云。
“都听明白了没!”
“学生不敢。”众人连连答应,王庆也怕刘义山来真的,盯了眼苏云,坐回到了位置上。
刘义山说道:“把你的文章拿出来,为师圈阅圈阅。”
“教习,学生不准备考经义。”
刘义山皱眉,心说这孩子是不是脑袋真的被砸傻了,“不靠经义?你可是我朝取仕,这经义是必考科目,你寒窗苦读,居然不想考经义?是何道理?”
“教习,苏云这明摆着就是尥蹶子,想被您赶出书院了呗。”王庆之前还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听到苏云居然敢顶撞教习,立马煽风点火起来。
其余的富家子弟也跟着起哄。
“苏大才子不去考经义,是我们德山书院一大损失啊。教习,这可如何是好?国家少了如此栋梁之才,您不心痛吗?”
“是啊,教习。苏云这是离经叛道啊。”
刘义山自然不会跟着瞎起哄,看向苏云,询问道:“有什么困难,告诉为师吧。”
赵春秋这时候再也忍不下去了,说道:“教习。不是这样的,您赐给云哥的砚台,被王……”
“春秋!”苏云打断了赵春秋的话。
赵春秋恶狠狠地看了一看王庆,说道:“被昨日那条恶犬咬碎了,云哥是没把握,所以才不想去考的。”
恶犬……咬碎……苏云也真服了赵春秋撒谎的本事了,什么狗喜欢吃砚台的?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苏云心里也料到,刘教习应该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了,只是见苏云不明说,他也就不挑破。
“苏云,是这个原因吗?”
苏云起身作揖,说道:“请教习应允,学生今年县考,想去考书科。”
“书科?”
“嚯!”
听到苏云这话,满座哗然……
“你要考书科?”刘义山惊讶地问道。
苏云点了点头。
刘义山想起昨日赏赐给苏云的那方纹山砚,以为是苏云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便道:“苏云啊,我赐给你那方纹山砚,只是让你在考场上能够磨墨定心,免得第一次参试慌了手脚,并不是让你改考书科。”
王庆哂笑道:“就是。你知道书科考什么吗?不是书香门第,没有名师相传,就凭你这一手烂字,居然想去考书科?真是自不量力!”
“王庆,你这让我看花眼的课业,没必要去嘲笑人家。”刘义山为了不太过打击苏云,便出言喝止了几个起哄的纨绔,“好了,大家请出《礼记》,接着昨日的章句开始诵读。”
苏云欲言又止,看来自己要考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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