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很是在理:夜路走得多了,总会碰到鬼。
老耿十几岁就踏入了社会,他生活在阴暗角落中的日子比很多人活在日光下的日子还要长,这样的经历也磨砺了他的性子,赋予他在肮脏黑暗中挣扎保命的本事,虽然以往老耿也经历过生死一线的时刻,当总是能凭借着自己的谨慎与后手化险为夷。
只是没成想,今天或许是出门急了些,忘记拜一拜关公,又或是出门时踏错了脚?竟然会在两个年纪加起来还没自己大的孩子身上马失前蹄。
老耿用手枪威慑住了时亦修,他自己以为是手枪的威力起了作用,正常人都会这么想,所以他掏出钢刀时觉得也能威胁住这个家伙,毕竟在子弹或者利刃面前,人类柔软的能起到的防御作用不值一提。
可是他没想到,时亦修只是追不上子弹的速度罢了,而老耿被迫丢弃手枪,紧接着回手掏刀,再到握正姿势,刺向那女子,这一系列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实际上要花费少说秒钟的时间。
三秒钟,二十二步,够用吗?
对普通人来说,远远不够。
对时亦修来说,绰绰有余。
所以当那把刀距离那女子洁白细长的柔颈还有十公分时,就已被飞速赶来的时亦修瞬间拦住,仅仅用了两个手指,便轻巧的夹住了那片刀刃,任由老耿如何使劲,刀片在指间竟纹丝不动。
而老耿下意识上了两只手用力握住刀柄却仍旧无法使其从二指中松脱时,他才意识到今天是倒了霉运了。
这个人倒也干脆,心想着打是打不过了,看面前小哥这速度,一眨眼就从桌沿边闪身到了自己眼前,估计想跑也跑不掉的,当即“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大头朝下“咚咚咚”三个响头,紧接着便是再熟悉不过的说辞:“几位少侠饶命,我俩狗眼不识泰山,没想到冲撞了您几位,恳求各位高抬贵手,饶我二人狗命,想我上有十八老母,下有八十孩子嗷嗷待哺,跪请二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放了一个屁一样把我俩放了吧,我们必定记住二位的大恩大德,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望”
“得得得!”时亦修听的这人嘴巴着实碎的可以,不打断他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而现在时亦修隐隐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恐怕是药效上来了,所以他阻止了眼前两根毛发一晃一晃的演说,示意他抬头看向自己:“嘿!别跪了,看这里。”
老耿被打断之后,听言要自己抬头,心想命在人手,不得不低头,便抬头看去,实际上还是留了一个后手,这人的背后不止有一把钢锥,只待对方被自己言语迷惑,放松了警惕的一刹那,自己便一锥子捅上,保证刺个透心凉。
但是时亦修的故事不是一波三折的狗血剧,只见那无风自飘的两根毛发向后扬起,露出一个大脸盘子,还未等他掏出钢锥,就觉得额头正中重重挨了一击,紧接着就是强烈的目眩之感,然后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步了老鼠胖子的后尘了。
而时亦修仍旧维持着指弹后的姿势,回头跟唯一醒过来的那女子说了一句:“我可是信任你才喝下那杯酒的,你不要让我失望啊,邱若灵”
说完时亦修合上双眼,重重倒下,砸在了老鼠胖子和秃头中年男的“尸体”之上。
待时亦修悠悠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倒在沙发之中,单手拇指和中指掐住太阳穴,这一会连连晕倒两次连他这样的体制都觉得有些受不住,而之前汹涌澎湃了一阵的灵气,此刻也已经服服帖帖的在体内畅游无阻,恢复了往日了平静,只是灵力的总量的确有不少程度的提升。
过了一会,时亦修才感到整个人算是清醒过来,左右一看,那十几个同学尚未有一人醒来,而他正对面则端坐着那位醒过来的女子,正是邱若灵是也。
“你醒过来了?”见到时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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