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但不至于打得春归半张脸高肿,这时巴掌印都已经消褪了,只是嘴角还有微毫伤痕,连春归都闹不清她家赵大爷怎么就能笃断她挨了耳光,不过她原本也记着仇,准备告状的,这时自然不会隐瞒:“何氏,她非但打了我一耳光,也是她撺掇这伙人的头目把我劫来了这里,还打算着要毁了我清白,整得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呢。”
“哪个何氏?”兰庭压根就不记得还有这么号人物了。
“三婶娘的弟妇,因为害杀侄儿侄女被休,也因她罪行暴露多得莫问,所以迁恨了我。”
“她怎么和劫匪头目勾搭上了?”兰庭蹙着眉。
“我是听莫问曾经提起过,何氏和丹阳子有些瓜葛,应当是丹阳子得她求救,请托了魏国公插手,何父带着何氏回陕途中,遇山匪劫道,何氏不知所踪,她既出现在此,不用说那伙山匪是哪伙山匪了,我也是因为认出了何氏,才断定劫匪是魏国公的人。”春归只好再次用莫问小道解释。
兰庭用指腹轻触春归嘴角的伤痕,虽没发觉春归有任何疼痛的反应,但仍然目光森凉,他自不问“疼还不疼”这类废话,只不过这下子牢牢记住了何氏这么一号人物。
“劫匪不会这么快放我们离开,我还闹不清他们另有什么目的,不过他们不敢伤咱们毫发。”兰庭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扫视这处山洞,发觉只有一堆干草可供坐卧,他拉着春归一起坐下,此时实在难以抵御放松后潮水一般涌来的倦意:“好困,我得休息一阵,辉辉不用担心,危险已经渡过了,你也放宽心休息一阵。”
他就这样半坐着,让春归靠着他的肩,只隔了十余息,意识便模糊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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