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 黄河古道(第1/2页)  憋宝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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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晓萌又问:“那王八壳子从河里挖上来之后,村子里没出事吗?”

    “能出啥事,真出事,人也不会隔一年才找到我要把东西出手了,再说你想想,这洪水泛滥能跟一个王八壳子有关系吗?你瞧你一个大学生,怎么思想觉悟还比不上我。”

    金一条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跟着勘探队走南闯北,为国家挖石油做贡献的日子,很熟练地就融入到了隅东门的老油子身份当中,要不是他曾经拉着我看他以前的工作证,还有勘探队合影,我也就跟着信了。

    听了他的话,我和童晓萌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

    我们到了开封之后,先去了当地的一所大学,古教授有个生前要好的挚友在这里任教,他给我们安排了辆车就打发我们走了,听说古教授的葬礼他都没去,童晓萌说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我们第一段路是从开封城到上隅县,这段路差不多有200多公里,呈s形蜿蜒向西,沿着黄河古道顺流而下。

    汽车在山路上疾驰,颠簸得很厉害,金一条的车技早在跟着勘探队的时候就练出来了,只是因为考虑有女士在车上不能抽烟,他只能开一段等烟瘾上来的时候,再把车子停在河边上,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奔腾的黄河水。

    童晓萌一路上都很兴奋,扯东扯西,找我跟金一条闲聊,打听关于黄河古道的事情。

    其实关于黄河这条大河,我还真有仔细研究过,主要是针对从里面打捞上来的古物,有稀罕玩意儿,也有令人瞠目结舌的。

    五十年代的时候,开封附近农民挖掘黄河古道,从几米厚的淤泥中挖出来一截锈迹斑斑的铁管,铁管有胳膊粗细,往下延伸,农民顺着铁管往下挖了七八米,铁管越来越粗,后来竟有水缸粗细,周身白亮,像砂纸打磨过一般,还是直往下延伸,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大家把耳朵贴铁管上一听,铁管里还有刺啦刺啦的声音,既像是有东西用爪子挠铁管,又像发电报的电波,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当时,挖掘的农民们无法可想,便赶紧上报给了政府,结果等专家第二天赶来时,却发现原本干涸的河床一夜水满,浑浊的黄河水中再也找不到那古怪的铁管了。

    像这种关于黄河挖河时出现的故事对我们来说屡见不鲜,像什么玻璃打造的透明棺材,用电锯锯出血的无根铁树,以及镇有黄蛇的黄河古钟,我曾听隅东门一个走货的南爬子,喝多了讲述过一个关于洪灾泛滥时的故事,他说是真人真事儿,而且说起来有鼻子有眼。

    他说1982年黄河大洪水的时候,山西境内的黄河渡船屡屡出事,有目击者看见,水中有一条卡车头那么大的青色怪鱼。

    只要有渡船从水上经过,凶猛的怪鱼就会用身体将渡船撞翻。说来也怪,落入水中的人们全都消失不见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人们猜测都被那条青色怪鱼给吃掉了。后来当地人们实在没法了,将此事反映给黄河水利委员会,黄委会请来了黄河河工。

    黄河河工开来一艘铁皮船,船上什么捕鱼的工具都没有带,就装了满满两舱巴掌大小的活鱼。他们把铁皮船开到青色怪鱼经常出没的水域,将船舱里的活鱼哗啦啦地倒入河里,然后拍拍手,开船走人。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奇怪,自打黄河河工离开以后,这一带水域就变得太平了,那条卡车头大的青色怪鱼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和那些翻滚的泥沙一起沉入了深不可测的黄河底。

    听完之后,童晓萌总结说道:“要是哪天在黄河里挖出一个飞碟出来,我也不觉得稀奇。”

    两百多公里的山路,是在我讲故事的过程中度过的,听到精彩高兴处,童晓萌会忍不住鼓掌尖叫,完全一副把自己代入故事角色的状态,倒是金一条不断从后视镜里给我投来一些暧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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