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里手,找你办的事情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东西明天一早会有人给你送店里,你要在天黑之前把东西带到,事成之后,我非但会还你人,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保你接下来几年吃穿不愁。”
我没有选择,只能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位陌生女子走进来说:“三爷,您请的客人都已经到了,他们等您过去呢。”
金三爷点点头,对我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还有,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谁问也不能说,知道吗?”
“好的,三爷。”我答应说道。
金三爷转身离开,我自己一个人走出大楼,中年人和老荣还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老荣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看起来还挺关系我的安危的。
我们坐在红旗车上原路返回,一路上中年人坐在前面也没有开口说话,倒是老荣像是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次,但也忍住没有吭声,直到下车,目送着红旗车开走,他才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送到我手上说:“白爷。”
白爷?
我疑惑地接过名片,名片上印有“大沽海河文化商贸公司董事长荣德发”的信息,顿时心中了然,笑着把名片揣进兜里,“荣爷长我几岁,还是叫我白老弟吧。”
老荣也不客气,笑着说:“那我就斗胆叫你一声白老弟?”
“抖什么胆,以后荣爷没事来小店里喝杯茶,碧螺春没有,信阳毛尖多得是。”
两个人站在门口寒暄时,天差不多已经黑透了,荣德发拍着胸脯表示以后老斋堂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后,留下名片就开车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我松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我接触到和听见的事情太多了,得好好消化才行,不然脑子会爆炸。
回到铺子,我把门关上又重新在博古柜下面的暗格里将探花录掏出来,摆在柜台上,心里盘算着金振邦为什么会得知这本书的消息,我可不记得我家跟这些外八行的偏门有什么关系,家里一直都是普通家庭,住在重庆道,吃喝拉撒上学都在那边,要不是高考失利,我爹硬拽着我让我在铺子里学手艺,我压根也不会踏入这一行。
是什么事情会让金正邦关注到老斋堂,或者说是我呢?
想了半天,我把探花录又返回去,掏出另一本书出来,趴在柜台上仔细翻阅起来。
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把铺子打扫了一遍,出门在街道口买了两屉包子一边吃一遍往回走,就看见一矮一胖两个人影站在铺子门口,往铺子里面探头探脑。
“找谁呢?”
我走过去看了两人一眼,胖的是个光头,穿着黑色短袖,脖子上带着一条大金链子,矮子年纪跟我差不多,带着一副墨镜,穿着花衬衫,看着流里流气的。
胖子一看我,立刻冲矮子点头,“对,就是他。”
我一愣,还没说什么,矮子就走过来很不礼貌地用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遍,说:“你这给人看东西吗?”
“那得看什么东西。”我说道。
矮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玉片扔到我手上,拿手指了指说:“哥们在潘家园新收的老货,你给看看值多少钱。”
我手里握着玉片,抬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直接把玉片扔回去说:“不值钱,你们走吧。”
矮子正要撸袖子,胖子就给他拦住了,对我说:“哥们这是不给面啊,行里的规矩我们懂,你看好了,给你五百块,怎么样?”
我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边嚼一边说:“看不好呢,我是不是得给你们五百?”
“不然呢?”矮子冷笑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总算是来了。这俩货的举动,老货行里有个说法,叫“斗眼”。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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