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渐渐抽去了我手中的力,脑袋顿时混沌一片。
夜幕中,刀光火石划破静谧的天际,千千万万道流星擦出粲然美丽的光芒。这些光芒并非转瞬即逝,而是在黑幕中停留好一会儿才逐渐融化进夜空。
这般壮观宏大的流星雨,将同初尝灵修的这夜永恒地嵌进我的心底,再也不会忘怀。
如此缠绵不知多久,我已是四肢脱力,香汗淋漓。他将我打横抱起,我也只闭着眼睛,依依靠在他的怀里。
正殿内缥色的纱幔微微浮动,润玉轻柔地将我放在榻上,而后躺在了我的身边。他用手将被子拈好后轻吻一下我的额头,柔声道,“其实,本想等到明媒正娶之后”
“无妨。”我微微睁眼,伸出手指划过他清秀的眉宇,抿嘴一笑,“既是有了婚约,盼儿早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愿意。”
他眼波微漾,凑近一分,“方才不是还有些抗拒吗?”
呃
我脸颊一红,顿了顿,“不不不,此此抗拒并非出于本心。”
对面剑眉轻挑,颇有趣味地等我下文。
“陛下想想看,素日里被针扎一下手指,都会使人疼地缩手。方才方才实在是太痛盼儿畏疼,所以下意识地推了推并非是不愿意。”
听了这一句,对面没有释然反而微微颦蹙。
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我转转眼睛思索一番,奥!被针扎了手指这个比拟实在是不妥,嗯,完全不妥,绝对不妥!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讪讪一笑,摇摇脑袋,“陛下威武,盼儿方才比喻实在不妥,恕罪,恕唔”
话到一半硬是被润玉封住了口,我咽了咽嗓,呆呆睁大了眼,深觉情况不妙。我们的嘴唇辗转贴合,交错的呼吸吹拂在彼此的脸上,暧昧之感再次升温。
他伸手搂过我的身子,低喘道,“如何恕罪?”
我脑袋一堆浆糊还未缓过神来,不安分地在他怀中扭动,然后翻过来伏上他的身体,往喉咙上轻嘬一口。
默了半晌,伸手摸了摸绯红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抬眼道,“陛下觉得,如此可好?”
他的胸膛开始快速起伏,突然攥住我的手腕,一个反身同我换个了位置,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一双眸子倒映着我狼狈的模样。
自己纵的火,认了认了。
我撑起脑袋吻住他的眉心,唰地闭上眼睛道,“来来吧。”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我又睁开了眼,只见润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来什么?”
他,他竟问我:
来?什?么?
这一问,整得我更加狼狈不堪,脸颊涨红涨红的,赌气地侧过身去,嘟囔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先睡了,不说了。”
“是这个吗”
润玉轻咬住我的耳垂,一阵酥麻之感直直蹿到了心尖上,我倒抽着气,缩了缩脖子。珠串冰凉地顺着我的脖颈滑下,浑身肆意游走点火,最终停在了腰际。
我低下眉去,看到的却不是龙尾。
嗯似乎,在叔父给的册子里见过。
他双目灼灼发红,沉下头来吻住我的唇,突然使力拢了一把腰。我哑声一吟,小腹狠狠抽痛,身体一下子便同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他伏在我的耳边低喘,修长的手指安抚地摩挲在我的发间。
夜静更深,轻纱交错之间。只留榻上起伏,私语低吟
俗话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我也明了。平日里只觉长夜漫漫,心情不佳时更难蹉跎,却不知,原来芙蓉帐暖度春宵是如此快活之事。
次日醒来时,榻上只有我一人,枕边却多了一纸亲笔,写道,“桌上备了午膳,朝中有事不能陪盼儿用膳了。午后,九霄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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