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对的。”
幸好自己问的就是个小事,但圣上你说话大喘气关键时候真的不会将国之栋梁们吓出个好歹来么,这习惯,需要改啊,陆久念简直痛心疾首,大魏美好的未来,人人有责,她这土著都在与外来户的为了大魏的明天斗智斗勇,何况皇帝乎?
陆久念心中槽着便听得孟宣平继续道,“但是我不想教你。”
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得了这回答虽是意料之外但已有前科之鉴,陆久念又一次感受到这圣上的任性不会聊天后再接再厉,反正面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干脆得个底细,心里好明白,这么给自己打气陆久念闭了闭眼心一横豁了脸皮,“圣上是不是对臣妾略有好感?”对一个有好感的人这点小事都不肯说,合适么?
孟宣平这回答的干脆,他说,“不是。”
不是你给一个区区美人位分的抹药包扎还是脚?不是你从来不入后宫我这才第二天进宫你就进了我寝宫?最重要的是,真不是的话请将低调的宫斗生活还给我好么。
就这么一直口不对心真的没问题么?!圣上!
陆久念完全不信孟宣平的说辞但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真真是憋死了。
她做了个甚是惶恐的神态来,“是臣妾自作多情了,请圣上恕罪。”
“对,你一直是。”
孟宣平回的如此不客气陆久念的脸险些就绷不住,真是不能叫人客气了。
好不容易找个能愉快讨论的话题结果对方是个喜欢找茬的,且接二连三的对击,自己还不能迎击,只能硬抗,陆久念简直不想再继续。政和殿多好,常年以那为家的圣上,您回家多好。
本来这个话题能一直讨论到开饭的点,既免于气氛过于沉闷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还能给爱在心口死活不开的孟宣平一个台阶下,除了自己的脸皮又厚了一层没什么其他的损失,说不定还能营造一个自己很天真的讨喜形象,盘算得挺好,但是对象很有问题。
面对一个宁愿孤独的站在高位吹风也不想顺着台阶下来暖和会的人能怎么办,他要不是皇上,陆久念觉得自己八辈子也不想同这个人再交流一回,实在太艰难了,还常陷于尴尬的境地,又不能满足自己心中想要的,怎一个不愿意了得。
但是,谁让他是皇上呢,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的话,自己脸皮再厚点好了,“圣上真是会开玩笑,你要是多了解我便不会有这样的看法了。”
“也是。”孟宣平仔仔细细的掖着陆久念的被角,大概是垂着头的原因声音略点低沉,他说,“确切来说,你并非自作多情而是自作深情。”
这又是从那得出的结论,陆久念想吐血,想她一个爱家人爱生活还爱小命的人哪里自作深情了,她从来都涉及不到情深情薄问题,直到死前都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不知道能不能不要乱说,造谣一张嘴,辟谣的不敢张嘴,气人。
“圣上说的好像很了解臣妾的样子。”
“想多了,之前我又不认识你。”
陆久念听见孟宣平说不认识自己心中猛然一跳,照这个以口不对心为日常的习性,别不是其实记得自己但是装不认识的吧。
越想越心惊,陆久念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圣上,要是有这么一个人,臣妾是说如果,仅仅假设,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发生,你不要当真,臣妾只是想问问,有个人假如曾经亏待过你,甚至说是欺辱,圣上会待他如何?”
“你假设的这种情况,如果是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孟宣平顿了顿,像是在思考,陆久念的心提得很高专心等着下文,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陆久念却觉得像一个春秋那般漫长的时光,孟宣平总算是又开了口,他漫不经心道,“看我心情了。”
陆久念心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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