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念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臣妾不敢。”
“我还不知道有你不敢的事,只今昨两日你说说你都忤逆我多少回了。”
有吗?!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信口瞎说好吗,再说了我怎么样,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对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妄下结论很不公平的!
但是,谁让你是皇上来,所以,“是臣妾不好,以后不会了。”
孟宣平接过陆久念将她小心搀进轿子,陆久念很是识趣的准备坐到下首的位置,孟宣平硬是将她拉到了坐卧处,陆久念老老实实的靠在一边,本来柔软舒适的地方可旁边多了一个人,陆久念觉得如坐针毡。
靠着轿壁将手平直放在膝上陆久念的姿势可以称得上是板正的典范。
“说话呀,怎么了你。”孟宣平对其相当不满。
“哦,说什么?”陆久念忽然想起来现在轿子还在原地忙提高声调道了句,“可以走了。”
说完之后才想起来问问孟宣平,“去我宫里?”
“不然呢?”
身为一个常年与公务为伴的的皇帝,总是给臣下的疑问如此模棱两可的答案,真的很不好。
陆久念悲痛点头,“知道了。”
“把鞋脱了吧。”
陆久念猛地听见孟宣平来了这么一句连忙抬起只手来小幅度摆了摆,“不用不用。”
“赶紧的,还想让我动手?”
你想多了。陆久念认命的低下头去将鞋子小心翼翼的从脚上脱下来,虽然动作小但还是不免碰到了伤口,想到身边还有人陆久念将已经到嘴边的呼痛声又咽了回去。
穿着不伦不类的以内衫做的袜子的陆久念一时有些不适应,忍不住想藏藏自己的双脚,但是却无可避处。
“我看看。”正有些手足无措时孟宣平腰一弯捞起陆久念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陆久念目瞪口呆。
“不,不用了。”陆久念道,“刚才已经上过药了。”
“上什么药,你不是说你的脚什么事都没有么,怎么,喜欢浪费着玩?”
都这会儿了,圣上,老是揭人短有意思么?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记仇!
陆久念默默垂头,忽然想到一个心惊的问题,这么记仇的人难道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欺负他的事,还不是一次两次?
觑了眼正低头专注的揭着她脚上裹着的白布的人,陆久念心里一阵纠结,这么个表现,应当是对自己有好感吧,毕竟这可是一国之君,亲力亲为为一个区区美人之位的看伤,没好感的话怎么说都是过不去的。但是心里半吊着难受得慌,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呢。
照娘亲这么说的话,也得是至少□□年以前的事了,算上以后不来的日子,这已经□□年没见过了,陆久念小时候跟现在长得肯定是有变化的,但保不齐这圣上的小心眼子就记得有这么回事来着,看现在这表现,应当没想起来多年前两人之间一段让陆久念悔不当初的“孽缘”具体对象是谁。
伤处暴露在空中,在药膏的作用下一股凉意从脚底传了过来,陆久念飘远的思绪重又被拉了回来,翠芜手艺好,涂的药膏也已经全部渗进了伤口,但这会功夫太短起的作用不够大加上刚刚强行站了好长时间,陆久念的伤处重又恢复初时尚未包扎过过的模样来。
透着血丝的伤处令不盈一握的娇嫩脚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陆久念头一次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履示人,心中总免不了别扭,虽然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婿。
本能的想抽回双腿却被孟宣平给按住了,“别动。”
停下腿上的动作陆久念看着孟宣平掏出两只玉瓶来,又拿出一块帕子从大一点的与瓶中沾了药水轻柔的在脚上涂了一遍。
“怎么弄成这样?”孟宣平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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