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翠芜有些不情愿,“等娘娘脚上的伤好些了想去哪去哪,这会儿还是莫先急着走动了,要是再伤到,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事。”陆久念指了指先前被翠芜摆的整整齐齐的绣鞋,“快点。”
翠芜不死心的挣扎,“相爷夫人见您这样一定会心疼的,太后娘娘也会心疼,您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太后娘娘与相爷夫人想想。”
翠芜的一句话便戳到陆久念的心口处,在心里暗暗起过誓要注意保护自己再不让爹娘担心,但是这才入宫的第二天。
陆久念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裹严实的脚,到底要不要放弃这回受了伤才换来的来之不易的与对手相遇的机会呢,陆久念拿不定主意,支棱起耳朵继续听那边的动静。
断断续续的“不要脸”“狐狸精”之类的秽语进入陆久念的耳朵,一听就不是邱云昭。
邱云昭倒也有反驳,只不过气息太弱,陆久念费了好大功夫才堪堪听见一两声的“我没有”“徐姐姐您误会了”。
徐姐姐,陆久念可劲儿的回忆,是了昨日里母后是给她介绍了个姓徐的妃子来着,是个什么位分陆久念一时还真是有些想不起,陆久念的记忆怪得很,她记事尚可,记话本里戏文中的情仇同一般人无两异,记吃喝能超越绝大多数人,然而独独的记人这一方面,陆久念表现的就像一个没长脑子的人,也不是她不用心,但就是记不住,名字与脸常常对应不起来,能在地府时想起邱云昭对陆久念来说也是件不容易的事了,这还得赖于邱云昭同她玩过几年的份上,但是现在让陆久念一下子想起这个一面之缘的徐姐姐是谁,的确是有些为难陆久念了。
陆久念也心知这一点,朝着翠芜开口道,“这个徐姐姐是哪个宫里的?”
“回娘娘,邱云昭美人口中的徐姐姐是徐婕妤,名唤徐娇娇。”
陆久念可劲想了想,是有这么个人来着,“这个徐婕妤是怎么个来头你可知晓?”
“她是徐坚徐偏将的妹妹,自小便泼辣了些,但性子不坏。”
这个徐偏将陆久念听过一两桩他的事迹,听说长得风流倜傥又年少成名,是不少待嫁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城西说评书的那个把他讲的天花乱坠,直夸得就像天上有地上无似的,陆久念这种故事听得多了,李评书无论说谁事迹基本都是这么个套路,要是搁往常也不会怎么在意,只不过这个徐偏将夸的格外狠了些,都快赶得上二姐了,陆久念便格外留意了些,虽然比起舅舅外公还是很有一段距离。
更加努力的支起耳朵,只听得徐娇娇盛气凌人的道“去,把她给我从湖里拉出来,这湖里的水还没到腰呢装什么柔弱,我看这会儿有哪个男人过来怜惜你!”
“姐姐误会了……”
邱云昭气力太小了些,陆久念听不见后续无奈叹气,误会了什么啊这是?
陆久念听得一阵水声过后,又开始一轮争吵。
“你整日里跟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似的恨不得来个男人到你跟前便歪上去,行,你跟我同为后宫里的人,共同服侍圣上,使手段随你,姑奶奶我不跟你争这个!得不得宠各凭本事,当初算是我瞎了眼觉得你还是个不错的嫂子,没想到你两年前落水我哥这么个人都很是为你担心了一番后你二话不说退了婚,也行,人往高处走,你志向大,我徐家高攀不上你,这都没关系,但你现在想作弄我哥你以为是这么容易的事么?!”一声清脆的巴掌过后,徐娇娇抓着手里的信纸继续道,“这东西可我可没误会你吧,是你亲手写下的没错吧,去你娘的见信如晤,谁是你徐兄,那是我哥,我哥你懂吗?!两年不见甚是思念,思念你个大头鬼!还什么相见争如不见,知道这个你还写信撩骚?!”
“我操啊,小婊/子!”徐娇娇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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