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当陆久念排除千辛万苦踌躇满志斗志昂扬的走到邱云昭所在的园蓁宫门口的时候,却万分悲催的发现,人不在。
这可真他娘的,太凑巧了呢!
深深地体会到踩着刀刃与人战斗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陆久念现下不用照镜子也能感受到自己面上狰狞的扭曲,挥手让翠芜与黛岫跟远些,陆久念自暴自弃的拐过园蓁宫的宫墙将自己重重的扔在了墙上。
这疼的,真是格外酸爽。
正准备打量一番周围有没有能坐的地方时却突然听见两声很细小的哭声,奶猫一样,哭的陆久念心里一抽一抽的。
“谁?”
没人应声,陆久念已经完全不想再动弹,又问了一遍,“是谁在那?”
这次虽然么人应,但草丛里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陆久念强撑着精神准备仔细看看,睁大了眼左瞅右瞅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更别提看见人影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的时候,草丛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陆久念长呼一口气,从墙角处转出身来,招过黛岫。
“娘娘。”
“你功夫好,我不想走路了,回去叫顶轿子来。”
黛岫恭敬道,“请娘娘悉心等待些时候,奴婢这便去。”
翠芜也上了前来搀住陆久念,“娘娘,你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太医么?”
“等回去再说吧。”陆久念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到翠芜身上,“扶我去那边坐坐。”
“好。”
刚刚陆久念观察这个地方的时候看见前面拐角处有处凉亭,不大,在花草绿植的掩映下并不怎么明显,但就地坐坐是足够了。
靠在廊柱上陆久念轻舒一口气,境遇的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就像现在,陆久念觉得能坐一会就是无比幸福的事。
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陆久念有些惆怅,其实与人拼心机这种事她是不怎么精通的,甚至说,一窍一通。
过往的日子她过得舒服,一向高枕,甚至不用开口便能风雨俱来,风还得是春日里最轻柔的杨柳风,雨须得是细细的密密的朦朦胧胧不打伞也能漫步其中的诗情画意的雨。当真是被密不透风的娇宠着长大,莫说是与人动心机了,陆久念自小连见都没见过整日使心眼子的人。
在判官那信誓旦旦的承诺自己没问题的时候,陆久念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问题,自小没经历过什么挫折,虽然上头有两个姐姐压得结结实实,但陆久念觉得自己即使不如姐姐们聪明,与普通人相比,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是现在,她也仍旧有信心,总是盲目且真诚的相信自己,陆久念倒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是觉得自己都可以。
就如对付邱云昭这个事上一样,陆久念虽没什么经验,但觉得自己一定能赢。虽然她的手段做法都比较低级,想的只是同邱云昭多熟悉熟悉了解了解,找茬抓把柄,实在不行等培养了心腹什么的还能搞点小陷害,在她底线之内的手段都可以使使,坑蒙拐骗之类的,人前背后没事插一刀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陆久念自知自己算不得个什么好人,幸好她的对手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少邱云昭不是,目前为止的陆久念还算是心安理得。
想换个姿势陆久念身子一动一只,脚没怎么注意踢上了亭子里的石桌,一股钻心的疼传过来,陆久念面色扭曲,“呲——”
“娘娘?”
翠芜见陆久念没理她,上前一步蹲下身子轻声道,“娘娘,您是不是脚疼啊?”
陆久念睁了睁眼微微点头默认。
“奴婢这有治外伤最有效的创伤药,效果很好,就是刚涂上稍稍有些疼,娘娘要不要试一试?”
陆久念一听有药顿时精神了,再听见涂上疼又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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