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的速度果然是杠杠的无与伦,疾如闪电快如风。
下午一点半从广珠市出发,到了五点的时候,姚亚耀已经回到了远在数百公里之外的家乡,潮仙市,潮冬县城。
姚亚耀的家在一个老旧的八十年代的早期小区。这里,最高的商品楼建筑物,也只有五六层楼高而已。它们都是统一灰色的洗石米的外观,已经有点残破不堪,透露着陈旧的气息。
这小区里,有点身家的人家都早已经搬走到了更高档的高层住宅小区。所以,姚亚耀一路走过来,遇到的熟悉街坊也不是太多。
姚亚耀直奔小区里老爸掌舵的杂货小店,却看到卷闸门店门紧闭之。
“咦?怎么回事?!”姚亚耀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是年底的农历二十七了,快除夕了,老爸估计在家里大搞卫生清洁来着。
姚亚耀的家在杂货店附近,不太远处的一栋陈旧商品楼的四楼。一路踱步而的时候,他看到楼梯走道里堆放了,一些家家户户年底大清理出来的杂物之类。
因为大学的缘故,姚亚耀的身,并没有携带家里的大门钥匙。他刚想敲门,却看到斑驳的铁门,以及内头木门都是虚掩的。
姚亚耀直接推门而入。
进门是一个小客厅。客厅里摆放着一张圆桌,面摆放了一个电磁炉,以及大小盘子的生肉类,蔬菜,副食之类。看起来,自家老爸已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牛肉火锅晚餐。
随手把随身行李箱扔在客厅的角落里,然后姚亚耀轻呼了一声,不过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老爸不在家里,不过大门都没锁,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姚亚耀不禁有点内心狐疑。
姚亚耀的家是一套二房二的小户型,面积也七十平方米左右。姚亚耀推开老爸房间的虚掩木门,然后看到了,令他有点“轻微”目瞪口呆的一幕。
说是“轻微”,那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节目,从姚亚耀自小懂事开始,几乎每一年都会固定演的。通常,只会在姚亚耀妈妈的忌日那一天才会如期演。至于在年底演,那倒是较罕见。
老爸的房间里,床板面,以及地板面,一排又一排的,成整齐阵列排队,排满了很多很多的泛黄的老式信封。
每一封信都被打开了,均掏出了里头的信笺。信封则是压在面。
这些信封有很多样的外观以及颜色各式。有牛皮纸的,有白色的,以及粉红粉青泥黄等等。它们像七彩缤纷的蝴蝶儿一样,停满了几乎房间里的所有平面空间。
姚亚耀知道这些信是什么。这是当年老爸和老妈年轻的时候,俩个人的异地恋的“宝贵劳动成果”。据说,他俩当年几乎可说是一两天一封信的。
这些信是旧时代的时空往来烙印。想当年,连打个电话都很稀罕的,更别说短信息,薇信之类的了。在时代的更新更替之下,往日的一些流行老物件,如今已经变成了远古的遥远瞻仰记忆。
对于姚亚耀来说,他这辈子至今只收到过一封信。那是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至于写信给别人?对不起,江湖从来不曾有过哥的任何传说。
老爸此时正盘腿坐在地板,戴着一双老花眼镜,在异常投入地,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一封旧时信件。
姚亚耀的老妈子过世得较早。在他三岁左右的时候,老妈因病逝世了。然后他爸也从来不曾再婚,爷俩一直相依为命。
除了在一些老相片的里头,得以认识母亲的芳容之外,姚亚耀对于母亲,并没有什么太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他对于这些旧时信件,是基本无感的,也从不觉得这些信件有多么重要。
不过,老爸对于这些旧时信件,那可是视若珍宝的。平时是用保鲜膜严密包裹,再重重防护,什么干燥剂,防虫剂都用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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