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又轻微刺痛,眼前的白雾红线呼啸后退,云相思视野重新变得清晰,回到现实中来,手指的灼热异样感也同时消失。
她缓缓坐直,将嘴里嚼得没味的虾肉咽下,张嘴接过魏安然适时喂过来的一勺疙瘩汤,冲他粲然一笑。
魏承祖眼睛猛地眯起,手指微一用力,手串被他硬生生扯断,佛珠跟石头噼里啪啦滚到炕上。
“哎哟。”
阎罗捂着被砸疼的额头,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蹦起来,摆出防御招式。
“那个王八蛋偷袭老子!活腻歪了想下去见阎罗王是吗!”
“坐下!”魏承祖沉喝一声,默默捡着散落的佛珠。
他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态,佛珠上雕刻的十八罗汉图,深深地印在他的掌心。
一定是这女人做了什么手脚!她身上也发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
同样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
若非他对母亲常年不离身的佛珠熟悉至极,也不会察觉到那股隐隐熟悉的气息。
毕竟,他跟这些人都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不可能发现某人身上突兀出现的说不清道不明奇异变化!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凭什么拿走属于他的东西!那是他父亲留给母亲的唯一念想,是他母亲亲手交给他的重要东西!
一定要夺回来!
魏承祖接过阎罗递过来的那颗黄石头,将之紧紧攥了一会儿,才送回口袋里装好。
“哎哟,怎么就弄断了。赶紧捡起来,拿城里修好。红豆啊,彩凤会修这个吧?”
周兰英略有些担忧地问,总觉得没招待好客人,心里过意不去。
“不用了婶子,我带回去重新打个络子穿上就好。没关系的。”
魏承祖笑得和煦如春风,阎罗抬起眼尾扫他一眼,迅速垂眼埋头喝汤,噤若寒蝉。
少爷又露出这样可怕的笑容,就是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这手串少爷宝贝得很,谁给弄断的?怎么也不赔个不是。这礼貌上真成问题啊。
魏安然瞅他一眼,掰开半个大馒头递过去。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小心点保管。怎么说也是你母亲的一片心意,能修好就行。尝尝这馒头,又暄乎又筋道,绝对比你吃过的馒头好吃。”
阎罗赶紧从汤碗里抬起头,弱弱地插嘴。
“少爷喜欢吃米饭。”
魏承祖射过来一个眼神,阎罗自动消音,伸长胳膊拿过一碗米饭,大口扒拉着吃,仿佛在证明,他刚才只是口误,爱吃米饭的其实是他。
魏承祖拿雪白的手绢先擦擦手,然后接过那过大的半个馒头,又掰开一小块拿在手里,剩余的大半递回去。
“酒喝得多,吃不太下,哥你多吃点。”
魏安然接过馒头放到碗里,只当没听见他改口的亲热称呼,又招呼他吃菜。
“你们南方人饭量就是不行。像我们北方的汉子,这么大的馒头,一顿饭怎么不吃上一多个去。你胃里不舒坦,油腻的吃不下吧?吃菜,素菜凉菜,都很不错,棚里刚摘的,新鲜着呢。”
魏承祖依言夹起一筷子拍黄瓜,细细嚼着咽下去,那微酸还带着蒜香的滋味确实很爽口。
“村长家大棚蔬菜种得很不错,只是一路走来,并未见到形成种植规模。销路怎么样呢?”
云江山干坐了好一会儿,饭都吃个**分饱了,见贵客问自己话,忙乐呵呵地回答。
“还处于探索阶段,都是我妹的主意。菜往城里超市送,对了,超市也是我妹的主意。她能干着呢,是我们家的金凤凰。”
云相思见提及自己,应景地扯扯嘴角羞涩地低头,从茫然无果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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