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吗？第四个呢？”

    “哦，他已经死了。”

    呼儿，吐了一口烟圈，张文凯淡淡的说道，那满身的鲜血，算是个见证，那个第四人的凄凉。

    “哦。”

    咳咳。

    何文没有再问，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洋烟，果然不好抽。

    月光，草原，香烟，死去的美人，在这冬天还残留着影子，春天又姗姗来迟的杭州，无人区，这片荒芜了许多年的开发区，这一切，夹杂在一起，是死亡。

    那剩下的八张资料上面，并没有这四个人在华夏的隐藏身份，如果有的话，张文凯，不可能认不出来。

    尖嘴鲨、大石头、美女蛇，以及那个家伙，都是熟人。

    在中情局的时候，眼镜蛇虽然跟他们打的交道不多，但是，大都了解，尤其是大石头，那三百多斤重的块头，他在察看整个杭州城监控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这可就是怪事一件了。

    越想越心惊，难不成，中情局，真的已经把爪牙伸进华夏来了？

    忙活了大半晚上，将这里的痕迹，给打扫干净，不留一点破绽，只是开的那两枪，惊起不少飞鸟，不知会不会落到有心人的耳中。

    诗海酒店，请了济世私立医院的医生，总统套房内，床上，昨天一战，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张文凯，躺在了那里，旧伤新伤一起算，包的跟木乃伊一样。

    济世私立医院的外科主任沈舟，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医学博士，看着张文凯，面色凝重，皱眉思索许久，欲言，又止。

    “医生，你有话就说吧，不用这样，咳咳。”剧烈咳嗽了几声，牵动了伤口，张文凯的眉头，拧成了一股麻花。

    “好，那我就说了，从我给你做的全身检查来看，你身上的伤势，非常重，肌肉撕裂，骨头断裂，几十处，照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死定了。”

    “但是，你很奇怪，或者说，奇迹，你没有死，还活着，不过，照目前来看，你的身体，恐怕，撑不了五年了。”

    “哈哈，又短了两年，咳咳。”

    张文凯笑着，咳嗽，指间那残烟，烟灰掉落，露出了里面那炽热的火星，那双眼睛，迷茫，也只迷茫了一秒，便放出了精光，看的沈医生，心头发慌。

    “沈主任，我的事，绝密，你明白吗？”

    “我有我的职业操守，病人的隐私，绝不会向外人透露一分。”沈舟推了一下眼镜，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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