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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杀冷笑着,脚下的步子停住,转身又走回了伊宁的面前。
“你所依仗的不过就是王夫人的正室身份,可我要是没有记错,王夫人也并不是父亲原配发妻。你若继续缠着我厮闹,我也不介意提醒父亲,以王夫人买凶杀人,毒害下人的行径,已经不再适合做伊家主母。这一纸休书下去,你非但不会再是伊家嫡女,甚至连伊家的女儿都不是。你可明白?”
花杀的眼神有些许冷意,她自己身为生死殿的嫡传弟子,这伊家的什么继承权,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是伊宁这般聒噪,她却是不喜欢的。
索性,一次将话讲明白。
伊宁的脸色白了一白,这便是她最近不太敢再张扬行事的原因所在了。
再者伊桐先后在百花宴上以及马场上显露出的才情,已是凌驾于伊家任何少爷小姐之上了,她若是去请老爷休妻,那话语权可想而知。
更何况,听闻伊桐的生母虽然身份低微,可是与伊老爷情投意合,这么多年了,伊老爷也不曾忘记分毫。
伊宁恶狠狠地瞪了花杀一眼,诅咒道,“你一定会后悔的。现在表面上风光又如何,总有一天,我会踩在你头上。”
这种幼稚的话,花杀一笑置之,转身走开,伊宁果然不敢再阻拦。
木木跟在花杀的身边儿,多少有些奇怪,“小姐,那伊宁屡次对您不敬,可是您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花杀摇头,“我跟她生什么气?难道你见过承王对你们撒气吗?”
木木稍稍一愣,这么说来,她稍稍回想了一下,果然全无这种印象。
“是了,我们要是做错了什么,殿下向来是只惩罚,却不会生气的”,木木恍然。
花杀点点头,便不再多说此事了。
这般又过了好几日的清闲日子,宫中瞒着猎苑的善后,而朝局之中目前大多数人还不明白发生何事,只好选择低调行事。
再有什么的话,就是夏九炎此番在猎苑当中深涉险境,救出了不少的世家后辈,同时又帮助皇帝将事情瞒的滴水不漏,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虽然皇帝没有明着下旨赏赐,可是朝中人与夏九炎交好的却不知不觉间多出来不少。
花杀满以为夏九炎闹出这么大动静,说不定就会趁势走上明目张胆的夺嫡之位,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夏九炎的隐忍。
便在这炙手可热的时候,夏九炎仍然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只是将皇帝的夸奖从善如流地应下了,至于那些想要以此结交的世家贵族,夏九炎却是半点也没有沾染。
花杀一时很是疑惑。
就算他现在需要低调,可是核心仍然是去发展自己的势力。若是连送上门来的示好都一并拒绝,那无论如何隐忍,在朝局中的地位也不会有任何进步的。
彼时皇帝都已经问过花杀是否愿意嫁给夏九炎,那自然两人的关系也无需刻意隐瞒了。反倒是如果一点来往都没有,更容易让人心生怀疑。
为着能让皇帝放心,纵然不是什么大事,花杀还是特意到北郊的别院中去见了夏九炎一趟。
“花杀姑娘,很久不见了。”夏九炎抬手替花杀斟茶。
花杀也不客气地坐下,喝了一口之后,却是面色古怪起来,“承王殿下,你这别院是建在寒泉之上,本身就已经于修炼无益了。如今正是仲春时节,就开始喝凉茶,似乎不太好吧?”
夏九炎笑笑,“你这是马上要嫁到我府上,提前就开始操心我的日常起居了?”
这打趣若是换了别的姑娘,只怕当时就要羞红了脸。但花杀却绝不会如此,只是自顾又倒上一杯,“承王殿下这习惯,总归于我还是很有好处的。”
可不是么,花杀修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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