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子安站起来,敛住眼底的锋芒,道:“太后请恕罪,臣女没经传唤便私自闯进来了。”
皇太后一副不在意地挥手,“无事,你来得正好,哀家也正想让人传你过来。”
皇太后的态度彻底让夏丞相与玲珑夫人震骇起来,怎么会这样?皇太后不憎恨她悔婚一事吗?不可能的,就算皇太后相信她是被迫的,也不可能不怪罪她的,因为,确实是她在百官面前掀开盖头扬言悔婚。
子安躬身,然后回头看着夏丞相,眼底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沉痛,夏丞相在这样逼视的眸光下,竟然下意识地避开,不敢看。
他心里的震骇未落,又添了新的惊诧,他发现,这个从不受自己宠爱的女儿,是真的变了许多。
不,或许不该用变了来形容,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子安用沙哑的声音问道:“父亲,女儿只问您一句话,在您心中,母亲真的是您或者梅妃娘娘说的那样吗?”
夏丞相心头恼怒,他恼怒子安,也恼怒自己,竟然差点被她吓到。
他抬头眼睛,冷峻地道:“你觉得父亲所说的或者梅妃娘娘所说的,有半句失真吗?”
子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然后对着梅妃躬身,“刚才梅妃娘娘说起多年前的一个例子,证明我母亲心狠手辣且xìng情暴戾,臣女想请问娘娘一声,可否把这名宫女叫过来,臣女有几句话想要问她。”
第五十章 梅妃自作自受
梅妃不悦地道:“过去了那么多年,本宫已经忘记这名宫女叫什么名字,且也不知道调动到哪个宫去了。兴许放出宫也有可能。”
玲珑夫人见夏子安为难梅妃,终于可以chā嘴呵斥她了,便摆出一副母亲的样子道:“子安。我与你说过多少次,在人前说话做事都要有分寸。梅妃娘娘在宫中的为人。众所周知,是坦诚磊落之人,你这样说。岂不是暗示梅妃娘娘捏造事实?这是大不敬之罪,就算你母亲不曾教过你,我也时常提点你。为何你就是记不住,三番四次地做出这种混事来?”
子安毫不畏惧地道:“不,我并非是暗示梅妃娘娘捏造事实,我是明确说梅妃娘娘捏造事实。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过。”
梅妃大怒,“夏子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本宫捏造事实?”
皇太后虽对子安改观。但是她在没任何证据之下。直指当朝妃子捏造事实,这是大大的不妥。神色间便有些不悦了,“子安,不可胡说,梅妃娘娘不会撒谎的。”
梅妃的人品,皇太后还是信得过的,她入宫二十余年,虽不说贤德,却也是恪守本分伺候皇上,且为皇上诞下了一子一女,容不得宫外之人随意诋毁。
皇太后却不知道,如今的梅妃,已经不是昔日的梅妃,皇上重病之后,她便开始筹谋后计,为母则刚,这句话用在她的身上,虽然不适合,但是道理是这样。
子安正想说话,便听得殿外传来太监的高喊,“摄政王到!”
这话音刚落,皇太后还没发话,便见慕容桀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进得殿中,便扬起了眉毛看着梅妃,“梅妃娘娘,本王在外面便听到你发脾气了,谁惹得我们一向温柔的梅妃娘娘大发雷霆啊?该罚!”
说完,便上前躬身,“参见母后。”
皇太后没好气地道:“你不忙着你的政事,老往后后宫打转做什么?”
嘴里是这样说,却拍拍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吧。”
慕容桀看着子安,神情调侃,“儿子自然是来盯着自己的媳fù了。”
子安脸色一红,随即低下了头。
夏丞相与玲珑夫人对视一眼,几乎要跳起来,什么意思?
玲珑夫人面容苍白,这不可能的,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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