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傅千楚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原本还会每天醒来一两个时辰,可自那夜一事过后,便一直都在沉睡着,没再醒过。
云细细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更加不敢去找赵华音,但没想到,今日她却不请自来了。
“我此次来,是要把你的女儿傅千楚,带去我的华音小筑!”赵华音说道,面带一点阴冷笑意。
这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冷,让云细细感到一阵心慌,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宫主不是说过,只要我不再逃走,就可以让我们母女时刻相守吗?”“这次我来带走你女儿,正是宫主的命令!以前,我为了治好她的嗜睡症,每日都要放下一些重要的事过来,极不方便,所以宫主准我把你的女儿带回华音小筑!这样的话,在我为宫主做完事后,就可以为
你的女儿专心治疗了!”
可是云细细仍旧有所迟疑:“你的意思是,就算到了晚上,千楚她,也要留在华音小筑?”“你放心吧,华音小筑那里没有弟子巡逻和把守,只有两个死士,没有我的号令,他们动都不会动一下,所以清净得很!我也更有时间和精力去研究你女儿的嗜睡症,我是医师,对于这样罕见的病症,自然
想尽力去研究!宫主还要用你的女儿来威胁你呢,所以我又怎么会伤害她呢?如果你担心,可以每日都过来看看她!”
云细细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千楚被赵华音抱走,可是尽管赵华音说的天衣无缝,让自己无法反驳,但是云细细不免还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漆昙从烈火宫回来后,看到绛坐在桌边,正悠然自在的把玩着茶杯,看起来很好奇的样子,这套茶器是两年前白之宜赏给自己的宝贝,价值连城。
绛没有同她说话,漆昙便也没有搭理她,走去床边打算查看紫魄的伤势,却发现他苍白的嘴角残留着一点淡淡的红印,不禁皱紧眉头,掀开被子一看,紫魄的衣襟半敞,她惊呼道:“你对紫魄做了什么?”
绛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这价值连城的茶杯,淡淡的说道:“毒娘子,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既没给他下蛊,也没给他下毒!只是占了点便宜,亲了他几下而已。”
漆昙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绛,随即将整条被子掀了开,正要伸手一路向下查探紫魄的身体时,就被绛一个闪身拉住了手臂:“你该不会连男人行没行房的事都看得出来吧?”
“紫魄他要是知道你亲了他,碰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漆昙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不用看了,他处在昏迷中,我能有什么兴致?”绛娇俏的白了漆昙一眼,“看把你紧张的!”
“阁主,我最后劝你一句,谁都能动,只有紫魄动不得!”
“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他是你的心上人?”
漆昙无奈的说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为了你好,紫魄是什么人?他可不是云途和凌无眉所能相比的,你若是缠上他,他一定会杀了你!到时候,恐怕连我都不能幸免!”
绛得意的扬起下巴:“我就不信,比起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我会输给他!”
“紫魄这个人很危险,别看他现在昏迷不醒,伤势严重,但就算没有我的药,他的伤口最终也会自愈,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漆昙,我姐姐都不管我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再说了,我只是亲了他几下,他现在昏迷不醒,是不会知道的!”
“总之,阁主,我已经告诫过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绛笑了笑:“你是真关心我,还是怕我连累你啊?”“不瞒你说,两者都有!”漆昙轻轻的笑了笑,“曼陀罗宫没有朋友,哪里像你跟如来女可以那般亲近啊!我顶多算是白之宜的一条暂时不能杀掉的狗!我的命是她救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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