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漓甩开甩开她的手,叶朗心横了他一眼,“现在没力气推开我,你就安分的任我摆布罢。”
男人没有拒绝。
确切的说,他早已是强弩之末,毕竟是血ròu之躯,哪有伤着了一点事也没有的人?
能在江梧桐面前逞凶,不过只是因为心口憋着一股气罢了。
现在她人不在身边,这股气也便没了。
叶朗心将他扶回屋中躺下。
她慢悠悠的找着医yào,偶尔扫一下他的面容,见他死死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眸,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她的唇冷冷淡淡的勾了勾,“都这个时候了,你不联系一下王爷,让他叫人来救你?”
曲漓的眼皮动了动,但是没有睁眼,叶朗心拿着yào走上前,不客气的笑了下。
“梧桐也真是狠心,见你伤成这样,还下得去手。”
曲漓抿着唇不应。
叶朗心知他没力气说话,双手拿着yào酒,随xìng的倒着,“你这是不打算理我?”
曲漓薄削的唇一张一合,“你去帮我查查,今日究竟发生什么了。”
叶朗心轻笑,他们都是寒墨夜的人,只不过曲漓的身份比她要高出很多,如今她是他的属下。
任他差遣。
说实话,曲漓这人心地不坏,待她也极好。
若其中没有利害关系的话,她很乐意,和他做朋友。
今日梧桐打翻了季悟的yào,yào里面有dú,她顺理成章的以为是你做的,她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这般深情爱她,她却连信都不信你,你还要她做什么?”
曲漓睁了睁眼,眸底晦暗,目光中闪现几分yīn暗的墨色,“太子,是不是根本还没有走?”
关于太子的踪迹,他是jiāo给叶朗心去追查的。
只是叶朗心说,太子早就离开了南陈,所以他便将疑虑打消了,可这些日子以来,江梧桐和他之间的风波,一波高过一波,根本不曾停歇过。
若说无人cāo控,他都不怎么信。
“不,太子是真的走了。”叶朗心单纯无害的笑了笑,“只是,他还留了人罢了。”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叶朗心垂下手中的yào酒和干净的棉布,捣鼓了这么久,还是没帮他上yào。
“那个人现在在给你一个机会,向太子爷投诚。”
她冲他笑,“只要你离开九王,投奔太子,你将会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你最心爱的女人,如何?”
听言,曲漓不可谓不震动。
但看起来其实也没多少惊讶,叶朗心自南陈地震,与他一同救济百姓以来,跟以往比起来,确实变了不少。
只是他们有几年没见,而他一颗心都放在了江梧桐的身上,对其他的女人关注少之又少。
加之叶朗心素来不按常理出牌。
所以这一次,是他疏忽了叶朗心。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叶朗心的动作顿了顿。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
可她不会告诉他,她真正投奔寒子晏的原因和时间。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要投诚,还是不要投诚?”
男人眯了眯眼睛,然后闭上,“我和江梧桐的关系,是你在挑拨?”
叶朗心嗤了一声,“我是有从中挑拨,但你可别把脏水全泼到了我身上。”
“我用了迷幻yào,你既被誉为神医,自然也明白,什么yào物有什么样的效用。”她把玩着手上的纱布,“我只是引导她看到一些不存在的画面,但能不能真正引她看见,还得看她愿不愿意接受,她既信了你真的给季悟下了dú,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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