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华的跟前站定,声线柔美的不像话,其中的话语,却是夹杂着不容置疑的陈述,“还请淑华姑娘,莫要介怀。”
……
江梧桐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身上的穴道解开来了,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是往周遭看去,但并没有发现人。
尽管那处在昨晚已经上过yào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异物侵,入的感觉太强烈和刺激,她现在脑袋稍稍空白一下,脑海里就会不受控的浮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感来。
她低眸看去,身上被人换上了衣物,纯白色的里衣,样式并不贴身,套在她的身上要大上太多,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衣服。
江梧桐皱了皱眉,掀开被褥下榻,男人的里衣和亵,裤够大够长,她穿着也不会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来。
地面上一些细碎的衣帛物,还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昨晚她是被曲漓强行按倒在床上的,脚上的靴子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里,江梧桐的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四处翻看着曲漓的外衫在哪里。
等翻到了男人的外衫,她又烦躁起来。
之于此事她有几个选择,只是每一个选择,与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其一是穿着曲漓的衣服,跑回季悟的屋里,取过自己的衣服,换回长裙。
但她和伍淑华都没有订过房间,因为需要更好的照顾季悟和曲漓,加之客栈每天都bào满,一时间还真订不到多余的房间。
所以,她若穿着曲漓的衣服回季悟的屋里,季悟会说什么她不知道,但住在他屋里的伍淑华必定――
其二,是她穿着这身衣服跑出街去,自己买过长裙换上,再回季悟的屋里,看看他的病情。
但如此一来,就不是只有伍淑华会猜到昨晚,她究竟做过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大街上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以及她自己能否撑得住,都还另说。
其三……便是等季悟回来,让他给她拿衣服,或者买衣服。
果然哪一个选择都没什么好结果,女人十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屋内来回踱步。
下一刻,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男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女人乌黑的眼睛望向他,便见他皱着眉看着她赤,luǒ踩地的脚。
然后他将包袱往一侧的椅子上随意丢去,就朝江梧桐走过去。
后者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眸底闪过一缕慌乱,但面上力求镇定,“不许过来。”
男人倪了她一眼,将她拦腰一抱往床上走去,江梧桐下意识的挣扎,却听他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昨晚踢了我的腰伤好几次,现在再伤了,你就给我赔罪一辈子。”
女人怔了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安静下来。
男人的眸底暗了暗,将她放到床上,“怎么不穿靴子就下来?”
江梧桐没心思和他理那么多,要说昨晚不和他斗,一来是因为夜深人静,没什么过往侠客助她一臂之力,二来是她的武艺被封住,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三来……是她被他折腾的有气无力,疲倦的几近动弹不得,就差昏昏yù睡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坐在床上看他,“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养好伤。”男人回答的简单明了,“养好我的伤,养好你的伤。”
他的视线牢牢的锁视着她的,细长的指尖缠着她的发丝,“然后,我们成婚。”
江梧桐扯了下唇角,带着一丝嘲弄,倒是没再和他争成婚不成婚的事情。
如今这般情况,她自己都理不清情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于曲漓这种强行索要的举动,感到十分的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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