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场就……”
那时候的记忆太疼,一旦触动都觉得难受,女子眸底涌动起来,有些不可控的拨动着。
她连忙深吸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往楼下走去。
男人也跟着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
此处并非盛京,不是在天子脚下,街市上却依旧繁华如故。
街市上蹦蹦跳跳的孩童不少,活泼开朗的有,沉默寡言用着怯弱的目光打量周遭人的也有,就是没见过这样的学生,简直是冥顽不灵。
穆诚将人带回府邸,将孩子今日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郁唯楚一声。
顺道补充了句,“老夫子说了,少主日后都不必再去了学堂。”
女人瞪圆了眼睛,怒道,“寒楚逸,你小子找打是不是?”
小娃脸上ròu嘟嘟的,到底也才三四岁的年纪,一贯风趣的母亲突然变脸,他着实是被吓得不轻,但也秉承着父亲惯有的冷静,硬着头皮垂着脑袋道,“孩儿错了。”
穆诚牵着小娃的手,听言立即就垂下了眼睛看他,小包子一路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他没错,那老夫子蛮横不讲理,烧了他胡子都只是小事,都还没有烧他头发呢,哪里错了?
如今在自家娘亲的跟前,倒是一句话就怂了,可真是……
郁唯楚使劲冷着脸,问他,“为什么要虐待你的老夫子,娘亲没和你说过要尊老爱幼?”
小包子抬了抬眼睛,随即又极是冷静的低下脑袋,双手绞着,“孩儿错了。”
郁唯楚若是有胡子,想必现在一定是吹胡子瞪眼的形象。
她对小屁孩这种死活撬不出口的闷骚心理,着实没有一点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不说那只能是问其他人,“下不为例,再犯我就要好好处理你。下去寻落苏姐姐玩。”
小包子应着好,转身就离去了,一点也不犹豫。
娇俏女人如今长发全部盘起,不再是披在肩上,她望着穆诚,有些头疼的揉着脑袋,“小包子今日是怎么回事?”
寒楚逸虽不太喜欢说话,但着实是很少让人cāo心的。
上学堂来说,这还是头一次惹事。
穆诚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声道,“少主说,不让属下讲给夫人听。”
他们已经完全脱离了官场,穆诚自然不会用宫里的称呼,来称呼郁唯楚。
女人眯了眯眼,“是我儿子大还是我大,你是听他的话,还是我的话?”
“少主说,如果夫人用这句话来压属下,便让属下答那么一句话。”
郁唯楚觉得那娃得好生教育教育,“那小子还教你怎么做坏事?”
穆诚沉默片刻,决定还是把这句话说出口,自保为妙。
“少主说,盟主说过,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不应chā手。”
郁唯楚,“……”
……
寒墨夜对于管教孩子这一方面,似乎比郁唯楚更能耐些。
郁唯楚是自己就和孩子打成一片,加之母爱泛滥,容易心软。
但寒墨夜不是。
对郁唯楚或许他能夫爱泛滥,容易心软,但对于小包子来说,他绝对是一个严父。
严厉到小包子哭着闹着要郁唯楚陪着他睡,他也要死活倪着着小包子搭在女人胸前的手,并且是十分自然的将小包子的手挪开,黑着脸训斥,“你要学会独立。”
小包子很少闹事,基本上一闹事都是和寒墨夜对着干的。
“娘亲说了,我才三岁,我还小,我有资格让娘亲跟我一块睡觉觉。”
当初严父是怎么教育小包子的,他只用了一句话,便将小包子击得溃不成军。
“你娘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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