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是她和寒墨夜闹别扭什么的,而是她单方面的冷战他,忽略他,或者是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再让他看见红色的物品,瞬间就能立即失去自控能力。
郁唯楚一边听一边写着,听到后边全是关于她的事情,她有些怔怔的看着曲漓,又看向坐在远处冷峻着一张脸,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有些呆怔的问道,“他犯病犯过几次了?”
曲漓眸光微微一闪,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加上最近发生的一次,算是第四次了。”
他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便又接着应了一句,“第一次是在浴桶里,身边都是血水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去纳兰寻你的时候,听落苏说,你们的定情信物断了,他是急红眼了才犯病的;第三次……应该是看了你之前留下来的书信,加上六王凤澜又给他送了你们的喜帖来,他一时没了理智,自然而然的就发病了,至于第四次……”
第四次,是她为了护他,但是被他推开甚至还被伤了手,更是直接瞥见了血的颜色,这才犯病的。
郁唯楚低低的望着手中写好的手稿,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
曲漓也不打扰她,道了句要是没别的事情了的话,他就先走了。
郁唯楚嗯了一声,应好。
她就坐在原位上,看着远处坐着闭目养神的男人,然后慢慢的,用力的攥紧了手指,咬了咬唇低声骂了句,“傻子。”
古代没有现代的医术,有些专业知识她虽然还记得,但自然没有翻阅书籍那般记得清晰,就是按照她之前的记忆,在她的手腕的疤痕上割破了皮,重新划出一道小口来,将血水装进碗里。
这些事是偷偷瞒着寒墨夜的时候做的,等她包扎好了伤口,便将那碗血端到男人的身边。
有想过弄一些鸡血来的,这样也不会伤到她的身子,但是想了下觉得可能那样效果不大,索xìng就来点够刺激的事情。
寒墨夜是习武之人,对于血腥味的敏感度和听觉都异于常人。
他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有血的味道,你受伤了?”
郁唯楚手里端着碗,她瞥了男人无神的眼睛一眼,随口应了句,受了点轻伤,“没事。”
“哪里伤着了?”
手上。
男人想也不想的抬起手,朝她这边伸过来,他精致的五官浮现淡淡的yīn冷,对血的印象显然不是很好,郁唯楚把手伸过去,jiāo握在他的手上,男人蓦然用力,将她猛地拽入怀中。
他不知道她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将她用力扯进怀中的时候,碗里的血便全都泼在了男人的身上。
有些泼在他黑色的长袍上,有些泼在了他的脖颈间,湿湿黏黏,浓厚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当中。
男人的身形就这么的僵住,嗓音倏地有些黯哑起来,“什么东西?”
郁唯楚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密切注意着他的变化,“曲漓说,你碰不得血水,我想试试,这是不是真的。”
“你想试试?”男人的嗓音愈发的冷淡和沙哑,越说越有股压不住的戾气和yīn冷,拽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些,“你拿什么试?你的血么?!”
郁唯楚猜到他会有如此变化,她给他服用过很多天镇定安神的yào,倘若这一次能将他的另一个人格逼出来,将他的眼睛恢复正常就算是大功告成,剩下的心结她需要时间去慢慢解开。
“是我的血。”清秀的小脸上严阵以待,但是女人的声音却是柔柔的弱弱的,“我没想过会撒出来,现在血都在泼到你身上去了。”
说着说着她似乎还想俯身掏手绢,“你看看你,脖子上脸上全都是,我给你擦擦……”
女人的声音落在寒墨夜的耳里,越渐遥远,像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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