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似深海蓝天,高歌前进,势不可挡,凝聚一场末日风暴。
“夜轻歌,老夫要杀了你。”
路燃杀心起,剩下的一只手握着自空间袋里凭空出现的长剑,剑走偏锋,挽起冷锐的剑花。
长剑所指,夜轻歌!
轻歌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眼底的冷霜,泛起了诡谲的颜彩,渐渐消沉的幽绿之光,赫然乍现。
面对实力悬殊的战斗,她凌威不惧,毫不胆怯,路燃出手时,她攥紧了还在滴着血的明王刀刀柄,灵气煞气双双牵引而出,眉间血魔花妖冶,蠢蠢yù动,蛰伏如豹,双眼犀利的好似荒漠里啃噬尸体的秃鹫。
阎如玉站在路燃身后,见路燃想要对轻歌动手,阎如玉的眼里泛起了杀意,百骸里尽是冰冷的血在流动,紫色的光芒缭绕着血xìng。
尽管夜轻歌姓夜,不可否认的是,她是阎碧瞳的女儿,他是她的舅舅。
护短如他,怎会允许别人动自己的侄女?
说时迟那时快,路燃提着剑蕴着狂暴的灵气彪向轻歌。
轻歌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大不了来个你死我亡。
杀戮血狼在不远处拱起身体蓄势待发,她有精纯灵气和血魔花的煞气,就算路燃想废了她,她也会狠下心吞噬路燃的筋脉。
战意,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轻歌喋血而笑,眼底的清冷在幽绿之下转化成杀气。
千锤百炼,生来死去,才能成就亘古战神。
阎如玉正要动手,一道灰白的身影暴掠而来,横在轻歌与路燃的中间,高抬起的手,枯老如萎靡的树,此刻却是紧紧攥住了路燃的剑,锋锐的剑对他的手没有作用。
安溯游身长玉立,眸光威仪,“路燃,这是老夫的徒弟。”
“安溯游,你个狗东西眼瞎了不成?你们迦蓝学生打我脸不见你出来,夜轻歌这小畜生剁我手臂你袖手旁观,债有主冤有头,血债血偿,你挡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路燃气吼,脸庞扭曲似暴怒的野兽。
“你会受伤,是你自作自受,实力使然,你被两个小辈伤到,应该反思自己一个灵师会不会太没用了,而不是拿小辈发泄。”
安溯游气质坦然,缓缓道:“若你能胜过老夫,迦蓝几万人,随你打骂,若你不能,便是你没资格,路院长,你也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连最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清楚?”
安溯游的淡然脱俗与路燃的发狂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得了,安溯游,你也别叽叽歪歪的。”
路燃眼睛充血,“老夫就问你一句话,让,还是不让?降龙这么多年,一直被你迦蓝压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们?老夫话就撂这了,不jiāo出夜轻歌,就等着降龙与迦蓝开战吧,不死不休。”
路燃铁了心要将轻歌置之死地,否则难消他心头怒气。
安溯游冷笑,“你以为老夫怕吗?jiāo出夜轻歌,不可能!想要开战,老夫随时奉陪。”
迦蓝的学生们,这一刻也没有畏惧,都在同仇敌忾,誓死捍卫迦蓝的尊严和他们的夜轻歌。
轻歌看着安溯游苍老的背影,仿佛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轻歌沉默了,一颗心死寂死寂的,转瞬又被温暖包围。
她不懂安溯游,安溯游对她的真心不是假的,与虞姬密谋事情也是真的。
阎如玉朝轻歌走去,每一步都是地动山摇,迷雾森林的大地在他的脚下龟裂,碎裂涣散的瞳让人心惊。
阎如玉路过一个老人身边时,停下了脚步,这老人是降龙学院的大长老,阶级是准灵师,也就是说实力还没到灵师,在先天十三重的巅峰,不过距离灵师也不远了。
阎如玉蓦然伸出手,扣住老人的脖子,拇指抵着其脖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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