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衣少年十分艳羡这宝镜,但是对青年拿出这宝镜一点也不惊讶,作为道门巨头长云殿两宗之一道符宗中宗主一系的弟子,要是连高级映世境都拿不出的话,那就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一片场景出现在镜子中,一条滚滚的长江落在一片青山之间,青年手指在镜子上一绕,一拖,境中长江立马扩大了不知多少倍,清晰可见一艘白帆大船停驻在江上。青年手指又是一拖,画面一变,只见江上漂浮着具具尸体,青年一见。立马脸色大变,而后手指一绕,就见每具周身出现一个光环,但是每个光坏都是灰色的,表示这些人都已经死去,就在青年人以为这里全是死尸时,一个淡淡的红的光圈出现。淡红色的光环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灰。
青年男子将画面一拉,就见一个破烂少年漂浮在尸体之中,白衣青年眉头一皱,自语道;“还有气息,是活着。”
白衣少年一见,急忙问道“师兄要就上来吗?”
青年并未答道,手指绕了一个诡异弧度,就见画面上清光一闪而后又变回原来画面随后说道;“去吧,四周没有隐藏的修士和妖兽。”
就在白衣少年要跑身救人时,站在船首的红衣青年突然厉声喝止,那红衣青年挥出炽热的罡风拦住了那少年的去路。
闻声,白衣青年眉头皱的更深,亦然不悦道;“马师兄这是作甚?”
那红袍青年原叫马尚阳,是那妙丹门一位长老的子嗣,因为天资不错,加上有着长老撑腰,这马尚阳寻常所为也是霸道之极,特别对付道符宗之时更是肆无忌惮。见任无涯的样子,马尚阳笑了笑;“任师弟还未弄清楚情况便是这样莽撞的下江,就不怕带了祸害到这船上来?再说这船上我的辈分最高,该如何做事应该是我马尚阳说了算,你们道符宗弟子不把我马尚阳放眼中没关系,但是传出去还以为你们道符宗不把妙丹门放眼中呢。”
任无涯听了那马尚阳长篇大论一番,胡乱的扣着帽子,心中愤怒至极,张口也是一道叱喝;“马尚阳,我敬你三分就不要不知道好歹,太过分了。”
马尚阳听此,立马借机发飙,怒言道;“任无涯你好大的胆子,我的名讳是你可以叫的吗,我已是金丹境界巅峰,不日便可步元婴境界,求得长生之道,我两的辈分可莫要乱了,你们道符宗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听马尚阳摆出这么一道,任无涯嘴角一挑道“你自己都说了,是不日,那么今日你我还是同辈,莫要仗着你们妙丹门就为所欲为,他日我到师傅那里告你一状,让师尊到殿主那里参你一本,看谁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人命关天,岂能说不救就不救呢。”任无涯也是显现出微怒的样子,对于妙丹门的所为已经忍耐许久。
听任无涯拿出救人为说词,也是心中一阵好笑,道“我等任务便是带新进弟子回派,若那是个陷阱这后果该由谁来承担,再说了你当你是那佛门秃驴,还修的慈悲为怀?真是好笑。”看见微怒的任无涯,马尚阳更加显的趾高气昂。
“后果我来担当。”说罢任无涯长袖一甩,轻哼一声,脚下腾起一个青色风卷便是朝江中浮着的人飞去。
见任无涯竟然忽视自己,不由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我在此,哪轮的到你撒野。”话音还未曾落下,马尚阳便是执起一把暗红法杖,杖长七寸,顶部一颗拳大灵珠镶嵌,杖身刻满火焰祥云团。马尚阳高举法杖低声吟唱,晶莹灵珠渐渐的散发着红光,在灵珠的牵引下,三颗头大的火球瞬即便在身前凝聚。
只见马尚阳法杖一低,杖头一指,三颗火球便呼啸的击向了御风飞行的任无涯。
任无涯脚下清风旋转,身体轻巧如燕。突然感受到背后越发炽热,心中便是一紧心中暗骂道“好你个尚阳,三昧火球都用出来,欲要致人于死地吗?”
虽然任无涯心中愤怒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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