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曦逼去,完全忽略了房间内的其他因素,就在这时,房顶上忽然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正是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的剑很快,快到童洋还根本没看清楚,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童洋万万没想到此时的阁楼上除了雨曦,竟还有一个人在,这就意味着对方的功力超出了他许多倍,以致于他先前的灵觉发现不了。
而且从刚才的一剑看,对方只要想,随时都可能咬了他的命,童洋心中不由一阵苦涩,但是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再一次将他的父亲搬了出来:“这位大侠,千万手下留情,在下乃是当朝太师的儿子,这之间实在是误会,误会。”
“误会,可笑。”司马凌风冷笑了一声,看了看惊魂未定的雨曦,柔声说道:“雨曦到楼下去,副将他会保护你的,剩下来事,就由哥哥来解决。”
仍然有些惊魂未定的雨曦慌忙的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慌忙的跑到了门口,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
童洋有些慌了,他从司马凌风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气,心下不由一颤,慌忙说道:“听你刚才话,你好象是个带兵的,你可知道你要是杀了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一辈子的前途可就毁了,千万要三思呀。”
说着连忙斗起胆子,伸手捏起剑尖,缓缓的往外摞去,然而就在这时剑尖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的手震开,下一刻长剑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你想怎么样,难道你就不怕我父亲吗,他可是当朝权贵。”说话间,童洋的心中已经慌神了,搬出了父亲之后,对方依旧不为所动,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司马凌风不由得冷笑了几声,笑道:“ 没想到,童太师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他的公子却如此的下流无耻,打着他的名号到处行着采花的勾当,看来我得替他管教管教你。”
说着司马凌风身子转了个位置,玩味的将左手的剑鞘缓缓的在童洋的下身晃了晃,直吓得童洋冷汗直冒,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子殿下。莫要惊慌,末将前来护驾。”房间的木门砰的一声被踹了开来,副将与一众卫士簇拥着雨曦走了进来,瞬间将狭小的房间站的慢慢的。
“你是笨蛋吗,我的样子需要你来救吗?”司马凌风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了一条黑线,转过头不赖烦的望向副将,看的副将心中一阵发麻。
“太子殿下?”童洋的心中一颤,双腿不由的发抖,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子殿下饶命,小人不小心冲撞了殿下,还望恕罪。”说着也不顾着脖子上还架着长剑,连忙不断的磕头,次次落地有声。
“哼哼。”司马凌风冷笑了两声,微微怒道:“仗着有点功夫,连公主殿下你都想要非礼,若不是本宫在此,岂不让你白白占了便宜。”
“小的该死,不知公主芳驾,险些冒犯了公主,还望太子看在家父的份上饶我一命吧。”童洋此刻的心中惊惧不已,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的跪地磕头求饶。
司马凌风轻蔑的看着已经磕得头破血流的童洋,心中不觉一阵好笑,良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现在知道自己闯祸了,几天前的那一晚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本宫就没有出面为难你,没想到你竟还执迷不悟,这一次本宫绝不轻饶你。”
“小的该死,殿下饶命,小的该死,殿下饶命。”童洋闻言心中顿时拔凉拔凉的,对着司马凌风又是磕头又是扇自己嘴巴子的,直到扇的自己鲜血直流也不敢停手。
“也罢,看在你父亲的份上,这一次就姑且放过你。”司马凌风一挥手,童洋立即如蒙大赦,可是还未等他高兴多久,司马凌风的声影又再一次响起:“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绑了,带回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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