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的剑术感悟,连道兄出手都未曾见过,如何能知道兄剑术根本?”
“正因为如此,你能看出我剑术根本,那才算本事!”高见不愧邪剑仙之名。
邵延想了一会,人在世间,绰号也好,世间传言也好,都不是空xué来风,总有些影子,大道关联,邵延根据邪剑仙及自己与之两次相交,在心中迅速推演,然后开口说到:“既然如此,我就乱猜一通,高道兄能被称为邪剑仙,行事当不遵循礼法,剑心形成,首立剑意,剑意与自我本xing相合,不然极难成就,道兄的剑术根本在于突破,突破一切规则限制,运之于剑,往往出人意表,对方守护,总易于被道兄出人意料的突破!我之推测,可对?”
“道友大能!”高见拍手说到,接看又出了一个难题:“你能不能推一下天剑宗的剑神令中元的剑术根本?”
“道兄太看得起邵延了,我连令中元面都未能见过,怎么能推测其剑术?”邵延苦笑到。
“你刚才可是杀了天剑宗的年晓青,那可是剑神的关门弟子,你说令中无能放讨你吗?你如果不知道令中方的剑术根本,如何能与之相争,再说,天剑宗自有了令中元,一天比一天嚣张,令中元不愧剑神之名,我不如也!”高见不是恐吓邵延,修行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吓是没有用的,只是实话实说。
邵延不由皱眉,如此说来,还真惹了个麻烦,不过邵延可没有丝毫后悔,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不过事临头,邵延也不会退让。
邵延又一次陷入沉思,剑神令中元既然能凝成剑心,说明他已迈出关键一步,如果心xing不够,极难迈出这一步,但为什么会如此护短,门下又如此嚣张霸道?邵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这个原因,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说得通。
“剑神难道修行的是剑中的霸道,道兄可与他对面过,有无一种霸气,是那种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感觉?”邵延猛然一抬头,问高见。
高见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是这种感觉,甚至比这种感觉更过!”
“四海千山皆拱伏!他所修行应该是剑中之霸,我说天剑宗门下怎么这么嚣张,原来是这个原因,剑中霸气未曾学到,却多了一份嚣张,画虎不成反类犬!”邵延叹到。
“不错,正是这种感觉,四海千山皆拱伏,使人不觉间弱他一头,想不到道友居然根据其门下表现推测出来,我算服了你了!”高见这才真正服了。
“道友境界已在此石刮之上,为何还在此观看?”玉、仙子转移了话题。
“每个能在其留字之辈均不简单,这些都是他们悟出道,我境界虽在他们之上,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特别是一些与我心xing不合的剑理感悟,多看看让我知见扩展,海不拒涓流,方成其深!修行到你我这个程度,进步已是艰难,惟不弃任何有用之事,才能破路前行!”邵延深有感触地说到。
“难怪道友能有今日成就,如此一说,妾身也要好好看看各个山峰的石刻!”玉仙子叹道,其他人一听,也似有所悟。众人各自去观石刻领悟,不提。
定剑山天剑峰,此为天剑宗所在,却不像其他门派,而是宫殿林立,一到山脚之下,一块三丈多高的巨石,上书两字天剑,霸气外lu,使人望之,心中敬畏顿生,在一座偏殿之中,有两人分主客而坐,旁有美丽女修为shi女,两人面前,却是一杯清茶,袅袅上升的水雾中,时时凝成仙鹤样瑞乌,却是极其名贵的天鹤lu茶,普通修士饮之,可省数年功夫。
此间两人如果有外人在此,恐怕立时要拜,主人是天剑宗掌门剑神令中元,客人也是大名鼎鼎,诡剑yin长空,令中元随意一坐,却有一股山岳一样气息,好像天地之间,唯我独尊,让人不自觉忽略他的相貌,虽然其相貌也是威武不凡,猛一看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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